她便大聲疾呼:“李守星——”
盡管他倆聲嘶力竭地呼喊著,也無濟於事,聲音被那無形的魔力所吞噬。
無奈,他倆連蹦帶跳,疾步跑去追趕那幽靈,當他倆追到幽靈附近時,前麵洞穴岔道很多,一眨眼便消失無蹤無影,不知幽靈又遊往哪一條通道去了。
他倆急得直跺腳。
心靈明智的黃殿華,深知這神秘的洞穴尚有生命存在,必須盡快救出他們。
他提醒舒娜回頭,找到出入洞口,寫字條係在繩子向地麵聯係,爭取更多人來援助。
他倆便又從新回頭,尋找停歇在洞口的繩子。他倆東彎西轉,走了半晌,始終找不到出口的洞穴,他倆灰心了,坐在一塊光滑似玉的石頭上,喘著粗氣,焦急地你看我,我看你。
很明顯,找不到出口洞,與地麵失去了聯係,又一個困難向他倆襲來,簡直就是:屋破遇下雨,雪上又加霜。
黃殿華看了一眼時間表,不覺驚訝起來,時間已是淩晨三點十五分。
他倆又驚奇發現,在這洞穴度過二十八個小時不吃不喝,沒發現有排泄,也絲毫沒有饑餓感。
這對形影不離的情人,有千言萬語要向對方傾吐,無奈,背靠背地默默度過良宵。
他倆盡在無言中,想到的是二位隊員的安危和十六位遇難者的存亡,他們究竟在哪裏?
話說考察隊隊員李守星,自告奮勇,第一個要求探地穴。
當他順著地穴懸壁攀然而下時,被眼前奇形怪狀的鍾乳石所迷住。
原來李守星對奇石有研究和觀賞的習慣,他經常在星期天或放假,稍有空便到河邊尋找奇石,他一生大部分時間用在尋找奇石,有時出差或到野外考察,總忘不了揀三幾塊奇石回家,久而久之,他家從廳堂到走廊都擺滿了全國各地的奇石,可以開個奇石展覽館了。
現入地穴,麵對如此五彩繽紛的鍾乳石,讓他大開眼界。
當他落至70米深時,發現有個小洞,便迫不及待地鑽進去。從這小洞鑽進去後,便發現一個大洞穴,洞內灰藍藍的螢光,讓人覺得心曠神怡。這洞穴足有30米高,寬一百米。洞內有兩瓣巨大的鍾乳石從洞頂垂懸而下,型似動物肝髒,附近還有一個橢圓型通紅的石頭,濕溜溜的,觸摸有油潤感,型似動物的心髒。李守星仔細端詳,發現這塊石頭像有生命似的,它仿佛在微微跳動,大自然鬼斧神工的造作,太形象,太逼真了,讓他讚歎不已。
他站在洞內目不轉睛地搜索,觀察每一塊石頭形狀,尋找法師所說的那兩個橢圓形的卵石。他在洞內轉了一圈,沒有發現需要尋覓的石頭,倒覺得這些奇形怪石像有一股神奇的魔力,鋪天蓋地地向他撲來,這些氣體暖呼呼柔綿綿的侵潤著他的肌膚,就像嬰兒依偎在母親的懷抱裏,頓覺熱血沸騰,精力充沛。
李守星是個性格開朗的青年,平時心情愉快之時,總喜歡哼一二首曲子,讓愉快的心情代替寂寞。他便放開嗓子,唱一首豪邁而富有激情的歌曲《神奇的九寨》,當他放聲高歌的時候,頓覺驚訝起來,原來唱的聲調,莫名其妙地被一種魔力所吞噬。無論他怎樣的盡力高歌,也像是從內心裏唱而已。他深感這洞穴有一種無形的魔力,而感到神奇有趣。他從事地質勘探多年以來,首次發現這種奇異的洞穴,太誘人了,究竟是什麼因素導致如此?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對地質有豐富研究的李守星,突然想到,也許是這些奇形怪狀的鍾乳石從中作怪,他想到這裏,便拿出隨身攜帶的小錘子,想在肝髒形狀的石頭上敲下一小片,作為標本化驗。當要錘子敲下的一瞬間,他震驚了,原來整座洞穴顫抖起來。真不可思議,這個洞穴是個有生命存在的物體。太讓人難以置信。他拿著剛敲下的石頭標本放在手心,它的顏色呈現紫棕色,仿佛有血絲,和豬肝色沒什麼區別。他用舌尖舔了一下,覺得甘甜而有點腥味。
他拿著標本往回走,可無論如何也無法再到剛剛進來的入口。他在龐大的洞裏徘徊尋找出口,不知不覺,他整整在這裏熬了七天七夜。原以為會在這洞裏憋死,預想不到,這幾天來不吃不喝,感覺不飽也不餓,精神抖擻,力氣倍增。他想方設法,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塊神奇的標本送出去化驗,早日解剖這奇異的魔穴。
等待李守星的將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