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上一秒還在帝都呼吸霧霾,這一刻就到了大理的街道上。大理,光聽聽名字就足夠讓人心之向往了。飛機縮短了兩座城市的距離,似乎少了那麼一點火車哐當哐當的旅行味道。
4月初的大理,格外的晴朗。太陽不是那麼的曬,伴著一絲絲的微風,很是舒服。大理這座城市,剛一見麵,就給人一種舒服愜意的感覺。不管懷著怎樣的心情來到這裏,麵對清晨中剛剛醒來的大理,你也隻好隨著它的氣息,享受這份清晨的靜謐,讓心靜下來。劉超深深的呼了一口大理的空氣。隻不過這幾口清新的空氣治不好在帝都落下的慢性咽炎。也是啊,據統計說,大城市裏的很多人都有慢性咽炎,平時沒什麼事,但總會覺得嗓子裏卡著點東西,談不上多難受吧,不過多少還是有些不舒服。
劉超是個路癡,分不清東西南北。問路從來都是讓人告訴向左走還是向右走。也難為他了,一個路癡,卻還有個到處看看的夢,迷迷糊糊的也走了不少地方。先前一個人,後來兩個人,到現在又是一個人。這個感情劇本有些俗套,但卻在不同的人身上,上演著不同的劇情。
旅行嘛,除了看美景,還要看美女,更加要吃美食。這個點兒吃碗熱乎的早點,會讓人心情變得愉悅起來。劉超這次來大理吧,也挺意外的。兩個月前的他,還在非洲大地上曬太陽,那會他無限憧憬著,回國後和女友重逢的畫麵,也許他要故意晚點出來,看女友焦急等待的樣子;也許他要和女友好好聊上一晚上,說說這一年的故事也許。。。幹柴烈火,孤男寡女的,該發生的都要發生。也許大概可能,他沒想到,等來的卻是一場分手盛宴。那個曾經說要等她的英雄從非洲歸來的女孩,終也是沒能熬過時間的浸泡。丟下劉超一人,跟別人跑了。劉超,哭了,醉了,痛了。那麼多年的感情,最後還是輸了。他有太多的為什麼要問,更有太多的話要解釋,隻可惜這是一個無言的結局。兩個月後,他從非洲回來了,在機場,他還是特意的去尋找了一下那個熟悉無比的身影,但沒有找到。那個他在腦海裏醞釀了一年的重逢場景還是被辜負掉了。他托著行李,穿著一年前走時穿的衣服,落寞頹廢的獨自回家了。
來說說劉超這個人吧,就像他的名字,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不高不矮,不瘦不胖,不帥不醜,就是扔人群裏,你就再也找不出來的那種。或許這樣的人的故事也挺一般,按部就班的去完成人生的每個階段。可能上帝的劇本拿錯了,給劉超安排了不太一樣的劇情。受了情傷的人,大概都想要換個環境,讓自己靜一靜。分手後的劉超,處在個頹廢中。一天偶然看了組照片,拍的是洱海的一年四季。還沒從非洲回來的劉超,就決定了要去洱海看看。從非洲回來的第二天,時差還沒倒過來的劉超,就背著包來到了大理。上上一秒在非洲曬太陽,上一秒在帝都霧裏看花,這一刻就在大理吃餌塊了。感謝發明飛機的那個人,讓我們的腳步走得更快。
對了,還要感謝發明手機的人,現在隻要手機在手,基本上就可以去到任何地方,拯救了多少路癡。吃完了早飯,劉超才意識到,現在人是到大理了,但是完全不知道要怎麼走。好在路人足夠友好,劉超倒也憑著前後左右的方向感找到了去大理古城的公交車。他還是會覺得,坐著公交車,在一個城市往來穿梭更能摸到這個城市的脈搏。“師傅,到大理古城嗎?”這是劉超到了大理後說的第一句話,他要確認下是不是坐對了車。“到,這一車人基本上都去古城。”司機師傅看都沒看劉超回應著。或許劉超要是個美女,也許司機師傅還會再推薦推薦景點,推薦推薦路線。在這個社會啊,美女還是有先天優勢的。
劉超上了車,找了個靠窗戶的地方坐下了,車上基本上都坐滿了。的確如司機師傅說的那樣,基本上每個人都帶著大大小小的行李,成群結隊的居多,情侶也不少。估計像他這樣一個人的,這車上還真沒有。
車子緩緩的啟動了,伴著車上的嘰嘰喳喳,各路方言,這一路倒是不寂寞。開了一個多小時吧,到了大理古城,應該是東門。劉超是從前邊那群人的聊天中聽到的。下了車,一股特有的土地的味道撲麵而來,夾雜著一點青草味道,夾雜一點野花的香味,聞起來很讓人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