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蟬淒切,對長亭晚,驟雨初歇。
都門帳飲無緒,留戀處,蘭舟催發。
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念去去,千裏煙波,暮靄沉沉楚天闊。
多情自古傷離別,更那堪、冷落清秋節!
今宵酒醒何處?
楊柳岸,曉風殘月。此去經年,應是良辰好景虛設。
便縱有千種風情,更與何人說!”
杞愁實在懷人,但他懷的人不是女子,而是一個男人,真正的英雄,也正是這首《雨霖鈴》的作者。
杞愁似乎在自言自語地道:“柳兄離去也有兩三個月了,為何杳無音訊,難道是出什麼死了嗎?這可不行,他的風流才氣我還沒學到半分呢,他怎能就死得這麼不明不白了呢?”他當然知道柳永若是死了,那必定是淨明派所為,但他卻這樣說,我們可以知道他是一個很有趣的人。
“砰”的一聲,他屋子內的窗子上破了個大洞。
一般人都會罵了,而且罵得很凶,可杞愁卻沒有,卻是大笑。
洞中出現了一個人,男人——不是柳永。
杞愁也不知他是誰,但還是在笑,笑著說:“客人一般是敲門而入,強盜則是破門而入,而小偷是梁上君子,卻不從正門進,可也不是破窗而入,你到底是誰呀?”
那人處在黑暗中,要看清他的麵目也不易。
隻聽他道:“**,你媽媽逼,連老子都不認識?老子便是縱橫四海,拳打八方的勵和,你都不認識?”
杞愁搖搖頭道;“不認識?我也從沒聽說過江湖上有你這種破窗而入的強盜?你要錢我可沒有,要命倒是有一條。”
那人火的大聲道:“我就是要你的命。”
杞愁卻淡淡地搖了搖頭道:“我說的命呀,不是我的!”
勵和道:“那是誰的?這裏除了你就沒有別人了呀,少廢話納命來吧!”似乎說著便要出手一樣。
柳永大笑著道:“原來你不是人呀,那你是阿貓,還是阿狗呀?哈哈哈”說著,還不經意間瞟了那勵和一眼,又道:“應該是狗,貓沒這麼大呀,唉!看來我什麼都不知道了呀,連江湖上出了個狗人都不清楚。哈哈”
勵和氣無處發泄,一拳便打在了牆壁上,隻見柳永大驚,那勵和似乎也注意到了這表情,笑道:“你知道厲害了吧?”
杞愁哭了,哭的悲痛欲絕。勵和萬萬沒想到他會哭的如此厲害,竟怔住了,隻聽杞愁大聲道:“牆兄呀,我真是對不起你呀,你死的好慘呀,我,我不為你報仇我誓不為人。”
勵和這時真的怒了,衝過去便想給杞愁一拳,但杞愁一閃他的拳頭卻落在了地上,勵和吃痛,另一隻手剛想出手,可已被杞愁拿住了。
杞愁另一隻手也動了,連點了勵和“玉枕”“中極”“太淵”幾穴道,隻聽勵和大叫:“你爺爺的,竟敢突施暗算。要是我解開了穴道,一定饒不了你,哼。”
杞愁覺得好笑,但他這次沒笑,隻是道:“你是淨明派的吧?”
“不是,老子是自成一派,幹嘛去學那淨明派的亂東西呀?”我仔細打量著他,心道:“也許我看錯了吧!可能他武功真是自成一派,淨明派隻收女弟子,我看他怎麼也不可能是女扮男裝吧。”杞愁又仔細打量了他一番,想著“她”女扮男裝的樣子——杞愁的胃就起了反應——也就是說,他想吐!
隻聽杞愁道:“那你來我家是為何事呀?”勵和瞪了他一眼,道:“關你什麼事呀?你奶奶的,老子的是你也要管?‘
杞愁忽然玩心大起,道:”**你妹妹的,你的是我就管,你怎樣啊?不服氣是伐?靠你太太的,你腦子有問題是不是呀?“
勵和正是性情中人,聽他這麼罵卻是很起勁,大聲罵道:“靠你女兒的,我就是不服氣,怎樣?靠,你才有毛病。”
“我沒女兒,你卻靠我女兒,你不是有毛病是什麼?”
“我沒妹妹,你卻說我有妹妹,你是不是有毛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