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雲翼問。
非羽也湊過去。
“五髒六腑沒一處是好的，他居然還能走這麼遠來和千藤語楓交手，真是太胡鬧了。”
“喂，死了跟我封個烈士好不好？”安少君喘著氣說，“至少可以光宗耀祖一下。”
“閉嘴！”雲翼瞪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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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考試，終於要開始了。
這是三天後的事情了。
最後剩下來的，隻有8個人。
8個人直接對8名推薦考官。
餐廳，春天的陽光毫無阻力地透過餐廳的落地窗溫暖著坐在餐廳裏的三三兩兩的各種校服的學生。由於是初春的天氣，透著微微的寒意的空氣把本來不多的進餐的學生都往窗邊推過去。
“非羽，你確定你入圍了？”文萱斜眼看吃麵的非羽。
非羽咽下一口麵，“怎麼啦？你弟弟被刷下來，你很傷心嗎？”
“居然是羅亦心被淘汰，”文萱撐起頭，“真是老天沒眼！”
“你什麼意思？”非羽警惕。
“……至少考官們不會受到視覺汙染。”文萱放下筷子，“她長得比較賞心悅目。”
非羽沒說話，繼續低頭吃麵，至少沒置疑到自己的實力。
其實自己也不明白，羅亦心……明明比較厲害的。
******
主考官辦公室。
雲翼靠在窗邊曬太陽。一直都是凶巴巴的樣子，但其實雲翼的五官是和翼家其他兄弟一樣，屬於柔和型的——看起來很無害。當然，他本人那種殺人的眼神和得罪全世界的語氣倒是全麵武裝了他。
“難得這麼柔軟呢！”安少君端著杯子進來。
“嗯？”
“沒什麼，隻是感覺而已。‘柔軟’這個詞用得很怪嗎？”
“五十米你還沒死？”雲翼瞪他。
“一說話感覺全沒了。”安少君歎氣。
“滾回醫院去！”
“我是主考官，這種考試一定要到場的。”安少君坐下來，“雖然是沒什麼必要。不過，素言不愧是天之團的人，醫術真是不錯呢。”
“關於非羽——”雲翼突然開口。
“嗯？”嫋嫋的杯中的溫暖柔和著安少君的眼。
“……沒什麼。”雲翼搖頭。他想起回到諾典彙報入圍考生名單的時候。
……
“雲翼，考生彙報和點評。”
雲翼抬眼看看跟著他的四個人。
“齊梓淵：入圍。
觀察力和應變能力都已經達到高手的水平，在戰鬥中能盡快找到屬於自己的位置。領導加配合能力上乘。戰鬥力也不錯。
下一個是——”
羅亦心舉手，“我退出，因為我覺得非羽比我更有資格入圍。”
“誒？”非羽眨眼。
“嗯！”齊梓淵拍拍非羽的肩，“這裏沒有人比你更有資格做獵人。”
非羽還是有點不明白，雖然這句話還挺好聽。
“下一個是，千藤非羽——”
非羽看雲翼，這家夥……
“體力不錯。”雲翼麵無表情。
……
……
“沒啦？”非羽誇張地大叫。
“你還想聽我說什麼？”
“至少——你也不能隻用四個字呀！”
“白癡一個！莽撞壞事，沒有自知之明，拖人後腿，要死不死，招式單一，劍法又爛，動作不經大腦，看上去也沒經過小腦。還有嗓門太大。”
非羽深受打擊。
……
“我說雲翼。”安少君把杯子放下。
“幹什麼？”
“你對非羽那個孩子也太嚴格了。”
“我說錯什麼了嗎？”
“除了‘體力不錯’，你沒誇過他任何地方。還是在大大肯定了齊梓淵之後，其實我是覺得你那句‘體力不錯’，隻是在間接暗示他頭腦簡單而已。比起諾典獵人執照，非羽其實更希望得到你的誇獎的。”
“我沒那個義務去哄他開心。”
安少君聳聳肩，“他年紀還小，寵壞他確實不是什麼好事。”
“安大人，雲翼大人。”鎖雲劍高昭敲開著的門。
“什麼事？”
“狩靈社和Hunter聯合急電。”
安少君和雲翼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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