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惡婦末日(1 / 3)

接下來的幾天裏,接連著傳萊喬峰的凶聞。丐幫徐長老在衛輝遇害,群丐擺下血祭,以表示讓喬峰血債血償。就在血祭當晚,趙錢孫,潭公、潭婆也遇害,凶手據說是喬峰。

緊接著,泰安的單正一家遭了滅頂之災,單家莊被火焚燒怠盡,從此武林中除名,有人在事發當天見到喬峰。

天台山智光大師也在幾天後圓寂,又有人看到喬峰與一少女從天台山出來。

信陽客棧。

一男一女分坐在一張桌子,女的黑衣,男的紫衣,旁邊幾張桌子分別被十八個彪形大漢占據著,正是從‘聚賢莊’趕來信陽的慕容傷等人。

木婉清對著慕容傷道:“傷哥,這個馬夫人如此討厭,你為何不把他給除了?”

慕容傷淡淡地道:“嗨!我是男人嘛,怎麼能動不動就跟女人動手呢?你叫我去殺她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婦人,我又於心何忍呢?”

木婉清眉頭一皺道:“你把她說的如此蛇蠍心腸,現在反而不忍心下手除她,是不是喜歡上她了?”

“嚇!”慕容傷深吸一口氣,雙眼圓睜,趴在桌子上,暈了過去。當然是假裝暈倒了,木婉清看他如此表情,“噗嗤”笑了。

慕容傷在心裏得意的想,對付女人有時候不需要說話就會得到相應的效果。

慕容傷道:“今晚我就去動手把馬夫人康敏給.....”說著扇子往脖子上一劃,同時眼中寒光一閃,殺機攸現,“今晚九哥與我同去,其他人在客棧休息!”

燕九殘忍一笑,心道“今晚要讓康敏知道什麼叫做生不入死。”

當晚,二人身著夜形衣,向目的地而去。慕容傷考慮道‘小心能使萬年船’,即使馬夫人那沒有什麼厲害人物,也不能掉以輕心,未免有人發現,故穿了夜形衣。

馬大元家住信陽西郊,離城三十餘裏。來到馬家門外,隻見一條小河繞著三間小小瓦屋,屋旁兩株垂楊,門前一塊平地,似是農家的曬穀場子,但四角各有一個深坑。

正要上前打門,突然間的一聲,板門開了,走出一個全身縞素的婦人出來,正是馬夫人。

“你們是誰?你們想幹什麼?”乍見兩個全身黑衣人到來,馬夫人一開始表現的有點慌亂。

燕九身如電射,竄到馬夫人旁邊,單手抓住馬夫人的脖子,把她提到屋裏。屋裏倒有幾個老婢,盡被燕九點倒。

慕容傷大步走到屋裏,拉過來一張椅子大馬金刀的坐了下來。

“噗”“哎呀!”馬夫人被燕九擲在地上,馬夫人現在反而表現出了不屬於她應該有的鎮靜,“我不知道你們是誰?看你們不敢以真麵目見人,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就把我我這個未亡人殺死吧!反正自從馬大爺不幸遭難,我活在人世本來也已多餘,你們要害我,正是我求之不得。”麵頰旁淚珠滾滾而下。

如過不是知道原著的話,慕容傷肯定會以為自己搞錯了,誰也沒有回答她,一時間屋內氣氛非常肅靜。慕容傷抬起頭看見靈堂中掛著好幾挽聯,徐長老等人均在其內,靈堂中白布上微積灰塵,更增蕭索氣象。

馬夫人見來人沒有搭理她,不甘寂寞道:“你們是喬峰派來的吧?那喬峰已害死了馬大爺,他再來害我,不過是叫我從馬大爺於地下。我雖是個弱質女子,不瞞二位說,我既不怕死,那便什麽都不怕了。”

仍舊是沒人回答她,她站了起來,感到渾身不自在,麵前的兩個黑衣人裏了也不說一句話,隻是站在那眼巴巴地看著她,她都不知道該把手放在哪裏是好。

馬夫人一咬呀,顫聲問道:“你們是幹什麼的?要說是搶劫的強盜,我這裏家徒四壁,而你們來了也不動手翻找財物,那你們是來劫色的咯?”

慕容傷不願看他在羅嗦下去,用冰冷的、不帶人間煙火的語氣道:“去年八月間.....”頓了頓,發現康敏渾身顫抖,冷汗直冒。接著道“就是在此地,你與白世鏡殺害了親夫馬大元!”

“你,你是誰?為什麼要害我這個婦道人家,我又哪裏得罪你了?”馬夫人語無倫次地說道。

“哈哈,用全冠清的話說‘你現在沒有害我,不代表你以後不會害我’”,接著挑逗道“你不用做任何解釋,因為你的解釋都是多餘的,對於你的事情我知道的一清二楚,早年你與大理鎮南王段正淳還有過一段情,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個賤婦,跟了馬大元還不收斂,居然勾引白世鏡,還害死;了馬副幫主。就連全冠清你跟他的關係也很曖mei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