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準備出發(1 / 2)

早晨的陽光照在臉上,暖暖的很舒服,一覺醒來,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可無論是身體還是精神,我都感覺還是很疲憊,最近發生的事情一直衝擊著我的神經,自從知道了我的身世,古怪的事情就一件接著一件發生,如果可以選擇,我寧可跟從前一樣什麼都不知道,可是我又明白,事到如今隻好去麵對,一味逃避更加不是辦法。

畫室今天沒有課,我索性待在家裏好好休息一下,藏刀的刀柄末端已經被我按了上去,竟然還是嚴絲合縫,從外觀絲毫看不出任何玄機,看來製作這把刀的高超工藝也是沒的說。

在家一直待到下午四點多,正當我想出去走走的時候,小溪打電話過來,說讓我馬上趕過去,周百經教授想要見我,他對那些古文字很感興趣。

半小時後,我趕到了大學圖書館的一件辦公室,屋裏就兩個人,除了小溪還有一個灰白頭發的老者,那個人大概六十歲左右,雖然其貌不揚,但給人一種沉穩刻板的感覺,小溪給我們做了簡單的介紹,說周百經教授浸淫古漢語研究幾十年,是當今這個領域的佼佼者,我頓時肅然起敬,趕忙向前問好。

周教授向我擺擺手,示意不必客氣,開門見山地說,“聽小陶說,你也是本校畢業的學生,也就不是外人了,那些古文字是哪裏來的?”

關於這個問題,我跟小溪早就想好了說辭,就說是我家傳的一件圖畫,上麵有些看不懂的符號。

周教授明顯對我的說法並不相信,卻並沒有繼續追問,隻說他對那張些文字同樣不甚了解,隻能從其他類似古文字上推斷出幾個字的意思,還說如果是語意通順的詞語,會更加好破譯。

我心想這樣也不是辦法,看了看小溪,她也是一副讓我坦白的神情,於是我向周教授說了那張圖,但還是強調是我家傳的。

周教授顯得有點興奮,我知道這些終生獻身於學術研究的人,對新發現是多麼的向往。

經不住周教授的再三催促,我和小溪將那張圖取了來,周教授急忙帶上手套,捧著羊皮圖,雙手不住的顫抖,久久說不出話,最後激動地說,“想不到我花甲之年還能見到如此古物,這幅圖保存如此完好,實屬罕見。”然後又驚歎連連。

經過一番研究,周教授確定這是一種並未廣泛應用的古文字,大概與甲骨文是一個時代,如今早已泯滅在曆史的長河中,研究它的現實意義雖然不大,但是在古漢語文學上,這稱得上是一個新的發現,當然如果要建立一個完整的語言文係,還需要進一步研究,而其中的關鍵就在於這張圖上,圖上有著一條縱貫全圖的折線,這恰恰就是人類文明的起源之一——黃河,在曆史上,黃河雖然曾經有數次改道,但大體走向是不變的,隻要確定了這一坐標,那麼圖上標注的山川河流就有跡可循了。

周教授越說越激動,好像已經獲得了諾貝爾獎,我心裏又驚又喜,驚的是這幅圖的年代如此久遠,喜的是解開謎團的線索又進了一步,現在我們最大的麻煩就是離魂鏡,如今無法找到那個神秘的王建國,就隻能從這幅圖上尋找線索了。

周教授說為了更好的研究,要向學校申請一部分專項資金,組建一支科考隊去實地考查,或許能從地圖所記載的位置找到一個古文明的遺跡。

我和小溪回去等消息,吃晚飯時,小溪對我說,“我隱約覺得,離魂鏡與這幅圖有千絲萬縷的聯係,至少跟那個王建國有很大關係。”

我咽下去嘴裏的東西說,“英雄所見略同,不過周教授這人怎麼樣,把圖放在他那靠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