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了一個長條椅子坐下,感受著太陽,聞著冷空氣,這一瞬間感覺自由真的很可貴。
這時一個女人坐在我旁邊,嘴裏自言自語說著:“寶寶不哭,媽媽愛你,哦...乖不哭,”懷裏像是抱著什麼東西,在那裏悠來悠去”
我看著她手裏什麼都沒有,抱著空氣在那說話。
她轉過頭問我:“你喜歡小孩麼?”
我點點頭說還行吧。
她雙手往前一送說給你抱抱。
我猶豫一下,心想精神病就得順著她說,我伸出雙手做出接過來的樣子,在懷裏掂了掂說道:“喲,這孩子真可愛,男孩女孩啊。”
這女人噗嗤一聲然後哈哈大笑說:“你這個大煞筆,哪裏有孩子,你神經病啊。”
說著就站起來大喊:“大夫,大夫,給他加大藥量。”
曹...這女人玩我,我氣的站起來就想罵她,但我看了看周圍的工作人員便沒理她,轉身走到沒人的地方曬太陽。
沒一會哨子聲響起,放風時間結束,所有人被帶回房間。
接下來又開始了孤獨的煎熬,我也試圖神遊地府,卻怎麼都沒法靜下心來。
侯誌陽...,我疑惑的打量房間,不知誰在叫我,突然一個身影在門口出現,散亂的頭發把臉擋住,從頭發的縫隙中我看到了一雙怨毒的眼睛,她手裏拿著一把刀漸漸向我走來。
我呼吸急促,當她慢慢仰起頭的時候露出脖子上觸目驚心的刀口,我甚至看到了她被切開的氣管。
我啊的一聲坐起來,看了看四周,什麼都沒有,原來是個噩夢,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心有餘悸,就在這時房間門傳來開鎖聲。
我咽了下口水警惕的看著前方,門被打開,一個工作人員站在那裏,小聲衝我說道:“侯誌陽,穿上鞋跟我走。”
我長舒口氣用手擦著汗,他見我磨磨蹭蹭的便嗬斥我快點。
這人帶我來到後麵的一處院子,我說這是去哪,他並沒有回答我,而是叫我靠著牆走。
七拐八拐把我帶到一處鐵門前,這裏又站著一個人,我不認識,帶著墨鏡看見我就笑著問怎麼樣,還住的習慣麼?
我猜這是姓張的派來的,我說我一天都不想待了,什麼時候把我放出去。
這人遞給我一個紙袋,我打開一看裏麵居然是我的手機跟錢包。
他沒說話轉身打開鐵門,我緊隨其後,當我走出這扇門看見公路的時候心裏那股激動不言而喻。
他指了指路邊的一輛車讓我上去,發動車子直接給我送到了家門口。
車子停下後他看著後視鏡說道:“別忘了一個月時間把事辦好,不然後半輩子你就跟最嚴重的精神病人待在一起吧。”
我很不喜歡這種威脅我的口氣,皺眉看了看他,直接開門下車。
看著熟悉的胡同心裏泛起如夢般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