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多久隻見平地生風,圍繞著虎子燒紙的位置打著旋的轉,兩個鬼來取錢了。
就在這時周圍漸漸起了霧氣。
我對虎子說道:“別動,閉上眼千萬別看。”
陰差辦案虎子小白一個,如果不小心看見了很容易衝體,輕則大病一場,重則丟魂。
霧氣中響起叮叮當當的聲音,不用想,一定是陰差來了。
兩道人影緩緩走來,我掏出一根香點燃,香雲分成兩股飄向兩個陰差,這倆陰差仰頭一吸,這香便以極快的速度肉眼可見的燒沒了。
這叫敬香,就像我們平時見到人給對方發香煙一樣,表示客氣。
陰差吸完便拿著鎖鏈,鎖好兩個鬼轉身消失。
過程其實很快,虎子還跪在那裏閉著眼,前麵的紙灰已經燒的幹幹淨淨。
我過去拍拍他:“起來吧,感覺怎麼樣。”
他睜開眼四處看看,問我完事了麼。
我說完事了,咱倆回去吧。
路上虎子顯得很開心,事情解決了,又退了一萬塊錢,這車相當於他撿漏撿來的。
他說請我吃飯,我說那可得好好宰你一頓,他說你隨便,千萬別給我省錢。
我想了半天說去吃火鍋吧,這溫度吃火鍋喝點小白酒最合適了。
他特意找了一家規模挺大的火鍋店,菜品也不便宜,又要了一瓶好酒。
這是我倆年前的最後一頓酒,明天他就回家過年了。
我囑咐他回去後把我手機號告訴小夏,讓她有時間聯係我,好久沒見她了,還怪想的。
從火鍋店出來我倆分別打個出租車回家,下車了一見風頭立馬暈了起來,胃裏感覺翻江倒海,我扶著牆哇哇吐,用力甩甩頭,這什麼酒後勁這麼大。
吐過之後我感覺一陣天旋地轉,往前走了幾步腳下不穩差點摔倒。
這時一個人從我身邊走過扶了我一把,我睡眼惺忪的跟對方道謝,這人沒說話,我轉頭看了看,這是一個女人。
身上穿著黑色棉襖,頭發有些散亂,我再次道謝,這女人緩緩轉過臉,當我看清她的長相時,差點嚇得魂飛魄散。
我剛要喊出聲,隻見她用一塊布迅速捂住了我的口鼻,一陣濃烈的藥味順著鼻子吸了進去,也就幾秒鍾時間我就徹底沒了知覺。
不知過了多久我是被凍醒的,醒的一瞬間頭特別疼,眩暈感還沒消失,不過我意識是清醒的。
我看看四周,這是一間屋子,頭頂一盞黃色燈泡,我手腳被綁著,一絲不掛的躺在地上。
臥槽,怎麼回事,這踏馬誰這麼變態,等等...我想起來了,把我弄暈的是一個女人,想起這個女人我渾身汗毛直立,高紅梅...
我此時心中就一個念頭:“完了,我死定了,不多時屋門被打開,高紅梅走進來,她臉色陰沉透出一股子麻木。”
“高...高紅梅,你想...幹...幹啥,”我牙齒顫抖說話都不利索,之所以這樣並不隻是被嚇的,更多是被凍的渾身哆嗦。
她也不回答我,而是端著一個盆放在我身邊,洗了洗毛巾在我身上一點點的擦著。
“大姐,求你放了我吧,你有什麼要求盡管提,”我一遍遍衝她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