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我們爺倆裏倒歪斜互相攙扶著回到家,我把皮叔放在床上脫掉鞋蓋好被子,他直接就打起了呼嚕。
我頭也暈的不行,鑽進被窩就睡了過去,這一覺睡得特別舒服,早上是被尿憋醒的,感覺膀胱要炸了。
跑到廁所放了一頓超長瀑布,舒服的我直哼哼,我來到皮叔的房間發現他不在。
“哎,起這麼早,人哪去了。”
我臉也沒洗跑到劉姨那裏一看,果然在這。
屋子裏不止他倆,還有個男人,臉很長,眉毛有些稀疏,鼻子挺大。
這妥妥的無賴麵相,看這氣氛不太對。
“桂芬,今天你給我拿一萬塊錢我馬上就走,不然今年這年我就在這,咱仨一起過吧,說著就往炕上躺。”
劉姨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大喊:“姓吳的,咱倆離婚好幾年了,早就沒關係了,你每年都管我要錢,我看你可憐給你,今年你休想,你趕緊走。”
這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說道:“你別說那些沒用的,趕緊拿錢。”
皮叔滿臉通紅走過去一把拽起這人衝他喊道:“你趕緊滾,別逼我動手,以後不許你來糾纏。”
這姓吳的一把推開皮叔說道:“怎麼滴,你想管這事啊,我看你倆不清不楚的,要麼你給我錢也行。”
劉姨把皮叔拽到一邊說別跟他吵了,跟他講不通,不行就報警吧。
這人一聽嘿了一聲:“報警?好啊,你倆搞封建迷信,我還想報警呢。”
我在旁邊看了半天也明白怎麼回事了,這人拿不到錢誓不罷休,這屬於狗皮膏藥的粘上就甩不掉,甩掉也得帶層皮。
我走過去問他要那麼多錢幹嘛?
這人還沒說話劉姨在後麵說道:“能幹嘛,賭唄,有多少錢都送到牌桌上了。”
我說十賭九輸你這樣給你金山銀山也沒用啊。
他不屑的看了我一眼說道:“哪來的小孩教訓起我來了,說著就要伸手扒拉我。”
我微微一側身朝他後背一拍,伸出腳一絆,他直接戧了個狗吃屎。
這人往地上一坐就喊著腦袋疼,劉姨拽了拽我衣服說大侄子,你可別跟他動手,你碰他一下就賴上你。
他一邊哼唧一邊罵罵咧咧:“哎喲,腦袋疼,屁股疼啊,天殺的劉桂芬打人啦。”
劉姨受不了他這樣衝他喊道:“我給你錢,你現在趕緊走。”
我擺了擺手說不要給他,即使給了他沒過多久還是會回來糾纏。
我衝著他說道:“哎,別裝了,你不是愛賭麼,我跟你玩兩把,你贏了立馬給你錢。”
這人一聽也不罵了,站起來說那來吧。
我叫劉姨給我把撲克拿來,就玩簡單的鬥牛。
我洗牌發牌,姓吳的看著手裏牌嘿嘿笑:“九牛。”
我把牌往出一扔,“牛逼。”
他笑容凝固,我微笑著接著洗牌,發牌。
這次他拿到牌直皺眉,慢慢放下牌,是個五牛。
我依舊把牌一扔,“牛逼。”
連發了五把牌,我都是牛逼,他直接傻眼了,不可置信的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