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吱聲聽他繼續說道:“我老大最近攤上一件事,有人要害她。”
我狐疑的問:“是人那就報警啊。”
他搖搖頭說:“是有人暗地裏做法害她,根本找不出害她的人,之前也找過道士來看,也是束手無策,還差點丟了性命。
我一聽心裏頓時打起了退堂鼓,這種跟人鬥法的事我根本不想接,上次趙強是半吊子,但誰能保證人人都是半吊子,這一行最忌諱的就是與同行結怨,何況能搞這種有錢有勢的人,必定不是等閑之輩。
平哥繼續說道:“我老大就一個要求,破了他的法,找到他!問我有沒有問題。”
我露出為難的表情說道:“平哥,這事很難辦,我能力有限,我看你還是找別人吧。”
“小師傅是不是對酬勞不滿意?不行可以加錢。”
我說不是錢的事,說著我就站起來告辭,平哥陰沉著臉沒說話,我推門而出,虎子見我出來問我怎麼樣。
我拉著他往外走,到了外麵我告訴他,這活不能接,如果是被什麼東西纏,找找陰宅這些我倒沒問題,跟同行做法為敵那都是不死不休的。
虎子拉著我說道:“別啊誌陽我都幫你吹出去了,你打退堂鼓我很難做人啊。”
我說你做人重要還是我命重要,先這樣吧,我回去了,哪天來找我喝酒,說著我就招手攔了一輛出租車回家。回到店裏我跟皮叔講了這事,他說我做的對,同行做法不死不休,這種事還是別摻和了。
晚上劉姨做了一桌子菜把我倆叫過去。
在桌上這倆人又弄起秀恩愛那一出,看的我這個來氣,毫不顧忌我這個剛分手的人。
這倆人一撒狗糧我就提一杯酒,沒一會就把他倆喝的臉色漲紅。
而我越喝越精神,最近這酒量可是沒少長,劉姨拍著我說道:“大侄子你別灰心,趕明個姨給你介紹一個好的,也是幹我們這一行的,門當戶對的多好。”
我嘴裏含含糊糊的應著,一杯接一杯的喝著,最後這倆人喝的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
我伸手給自己倒了一杯,發現沒酒了,我還沒喝夠,歎口氣起身打算去胡同口買點酒。
剛走出胡同就發現幾個人向我走來,我狐疑的看著,就在離我幾米遠的時候這些人突然亮出鋼管跑來。
我臉色大變,酒瞬間醒了一半,轉身就跑,幾個人在我身後追,最後我實在跑不動了,從地上撿起一個磚頭打算拚了。
我躲過了第一個人的鋼管一轉頭拍在他頭上,這人晃了兩下撲通倒在地上,其他人見了一股腦的上來對我群毆,看出這些人對我沒下死手,拿著的鋼管也沒往我身上打,就用腳踢了我一會。
我伸手叫他們聽我說:“各位,有事好商量,這裏麵肯定有誤會。”
“少踏馬廢話,我老大叫你,把他抬上車。”
一輛麵包車停在我旁邊,幾個人把我塞進去。
在車裏我被倆人按著,我注意到有兩個人是白天在酒吧大廳打牌的人,我心裏冒火,虎子,你他媽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