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還錢”門外喧鬧的吵雜聲無情地衝散太小壹的美夢。
“那個該死的王八狗子”太小壹衝著門外吼了一聲,門外突然安靜了,傳來一個男子畏縮的聲音,“斧哥,她、她罵你王八狗子。”淒烈的一聲慘叫,太小壹終於認識到斧頭幫的人開始上門討債了。
可憐的門終於被一腳踢至散架,一夥人手掄斧子衝進屋裏。太小壹被斧幫人員從天台架到客廳,“斧哥,她想要逃跑。”斧哥示意著他們將太小壹放下來,太小壹一下子與地麵來了個親密接觸,困難的擠出一個笑容,“斧哥,您來了。”
斧哥抿了一口煙,玩弄著呼出的煙圈,將他的金斧砸在了太小壹麵前,“怎麼,想跑?”
“我哪敢啊?我向來有做晨練的習慣,嗬嗬,嗬嗬。”說著拍拍屁股從地上爬起來,將煙缸向斧哥遞去。
“廢話沒有,錢……什麼時候還。”周圍的人都向太小壹逼近一步,“太小壹,你可欠我400多萬啊。”
“斧哥,”太小壹一把跪在地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地讚揚了一番斧頭幫的“豐功偉績”什麼見義勇為,路見不平,拔刀相助。古有梁山好漢,今有斧幫英雄,其實潛台詞是欺淩弱小,無惡不作。最後,她生硬了兩口口水,終於哽住了。
“剁——手——”斧哥拉長了聲音。
“啊——”裝暈也沒有用,整個人已經被抬了過去,與她對視的是一把磨的光亮的斧子。
“狗子,前幾天那小子怎麼樣了啊?”
“回斧哥,把小子不敢上醫院,也不敢報警,估計等死呢”說著又畏縮的退了回去。
沒想到我堂堂太小壹,今年滿整二十四,即無錢來也沒放,為了生計借高利,利滾利來利滾利,今日還賠一隻手。
“剁——”半個剁子沒出口,太小壹大嚎一聲,整個樓層顫了顫。
“斧哥,我的手哪值四百萬,要不再給我幾天時間。”太小壹打著僵硬的笑容無比艱難的說道。
時間過去良久,太小壹才拿回自己的手,“諒你也跑不掉,下次還沒有,不知你的手,你的眼珠一並挖掉,我們走”一夥人終於踩著破落的門走了。一走後,門外又多了很多三姑六婆看好戲,太小壹見怪不怪了,她開始洗臉刷牙,“唉,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說著開始打開水籠頭,她上下撥弄了一會兒,才發現水籠頭沒有水,她走到半塊破玻璃麵前開始喊,“包租婆,怎麼沒有水啊?”
“水費不用錢啊”借用《功夫》裏包租婆出現的場景,踩著倆個風火輪,跑到了太小壹麵前。
“包租婆,早早啊”
“幾個月沒交房租了,你看看我這裏都被你用紅漆刷滿了。”
太小壹躲過了幾沱包租婆的口水,微笑著說,“不是還有、我嗎?”
“你?你看看,欠債還錢都快貼到你臉上了,我昨天還差點被城管局的人抓去了。”
“他們為什麼抓你,應該找我啊?”
“你被抓了,斧頭幫不是要把城管局給拆了啊”
“原來是這樣。”僵硬的笑容憋不下去了,還在裝無辜中……
“你今天就搬出去,我可不想這裏出人命,被封殺”說著準備要走。
“包租婆,包租婆,救救我吧!”太小壹保住了包租婆的一隻大腿,“放手,你現在隻能求老天爺幫你中個五百萬”說這一腳踢開太小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