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我們還有對方一個重要人質,對方投鼠忌器,士氣上已經弱於我們三分了,秦沉不來則罷,來了就讓他有去無回!”白天劍麵色一寒又道。
嶽天波此時也冷靜了下來,點了點頭,說道:“事到如今,也隻好如此了,嗬嗬,他們既然想看咱們的笑話,咱們就給他幹的漂漂亮亮的,讓他們看看咱們宣州第一宗的實力,你們都下去各自準備吧,全力迎敵!”
“是,宗主!”
……
宣州邊境上的天空上,密密麻麻一大群修士遮天蔽日向宣州境內飛去,這些便是冥陰宗的人了。
秦沉坐在一座巨大的黑龍輦上,一手支著下巴,閉目假寐。
一會兒一道黑光飛臨黑龍輦前,這黑光現出人影,正是四大魔王之一的厲天。
“宗主,再有兩日我們就能抵達靈山宗了。”
“嗯,知道了。”秦沉冷哼了一聲。
厲天遲疑了一下又道:“進入宣州以後,一直有幾隻蒼蠅尾隨在後麵,要不要?”
“不必了。”秦沉輕笑道,“他們想探就探吧,我們也不是偷偷摸摸去,我就是要全天下的人知道我們要攻打靈山宗!”
“可是宗主,若是宣州仙宗一塊兒來攻的話,我們……”
秦沉擺了擺手,說道:“出發前我都已經想好了,不必多說,我心裏有數。”
“是,宗主……”
“嘿,嶽天波……”片刻以後,秦沉又低垂了眼簾。
……
兩日之後,秦沉的人馬便來到了大靈山前。
不過早有一幹修士等在那裏,一字排開,嚴陣以待。
為首之人一身華麗的錦衣,高帶束冠,麵沉似水,眼角眉梢帶有十足的霸氣,不是別人正是嶽天波。
嶽天波怒目而視到來的秦沉,可是反觀秦沉,卻連眼皮都未曾抬上一抬,似乎根本沒有看到嶽天波一樣。
嶽天波被人藐視了,心裏不爽,眼角跳了一跳,怒道:“對麵可是秦沉?”
秦沉卻根本沒有答話,反問道:“你就是嶽天波。”聲音也不大,但是讓人聽著感覺渾身不舒服,心生壓力。
“不錯,正是我。”
“把南兒放了,我饒你不死!”秦沉淡淡道,好像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事情。
“嗬嗬,饒我不死?!”嶽天波聽了怒極反笑。
“嘿嘿,秦沉,好大的口氣,不知道你有何依仗,想讓我放人可以,先勝過我再說,來來來,與我大戰三百回合!”說著嶽天波走出了隊列。
“呲!”秦沉嗤笑一聲,“作我的對手你也配?讓無機老人出來!”秦沉根本連動都沒動,輕輕說道。
“秦沉你……”
“哈哈,殺雞焉用牛刀,小小嶽天波也值得我們宗主動手,我厲天來會一會你。”說著站在秦沉旁邊的厲天縱身而出。
嶽天波嘴角就是一抽,我什麼修為,什麼身份,你又是什麼身份,且不說我能不能贏過你,就算贏了你也沒什麼光彩了,身份在那呢,嶽天波算是明白了,這明顯是對方輕看自己啊。
嶽天波雖然為人有些莽撞,卻不是傻子,沒有動手,而是說道:“諸位長老有哪位想下去試試身手的?”
“宗主,讓我來吧。”身後一人向前走了一步。
嶽天波一看,這人名叫劉庸,乃是靈山宗的一名長老,實力不俗。
“劉長老多加小心!”嶽天波囑咐了一聲。
“宗主放心。”
劉庸和厲天對峙在一起。
劉庸一晃手指上的須彌戒,一把飛劍飛了出來,靈山宗的修士大多都是劍修,使飛劍的特別多,這劉庸乃是個結丹,手下的飛劍也是一件法寶。
可是反觀厲天卻動也沒動,似乎也沒有祭出任何法寶的樣子。
劉庸冷哼了一聲:“冥陰宗都是自大狂嗎,難道你認為僅憑徒手就能勝的了我手下的飛劍。”
“嗬嗬,我也發現了一個問題,你們靈山宗的人似乎都很羅嗦啊。”厲天嘴角一撇笑道。
“既然你要死,我就給你個痛快!招劍!”劉庸慢條斯理的說道,隨即手指朝厲天就是一點。
可是下一刻便讓他大驚失色,飛劍剛剛祭出,卻發現厲天竟然消失不見了,原地隻留一道虛影……
“咦?人哪去了?”劉庸心裏驚疑道。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一道殘影來到了他的身前左右,刷刷幾聲,漫天黑爪飛舞下,血光四濺,這血光正是從劉庸身上噴出來的,頃刻之間劉庸身體便被大卸八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