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仗打的可謂驚天動地,包衝邊往藥神穀飛,邊心有餘悸,苦笑一聲,還是自己結仇太多了,才如此麻煩不斷。
可是這羅滅羅怎知我在淩霄穀呢?這倒是個疑問了,難道藥神穀有人透露了自己的行蹤不成?看來回去要調查一番了。
總之回去的一路上包衝的思緒不斷。
來到藥神穀的穀前,守穀口的兩名弟子看到包衝連忙拱手道:“少門主。”
“嗯,可看到你熏兒師姐回來了嗎?”
這兩守門弟子互相看了一眼,其中一人答道:“未曾看到黃師姐啊!”
“嗯?難道小師妹還未回來?”包衝思量道,也許小師妹落於我的身後也不一定,也未多想大踏步走進了穀中。
此時天色已晚,穀中已到了掌燈時間,包衝也未到別處去,直接回了洞府。
回到洞府,坐在石床之上才感覺全身上下一陣的酸疼,想必是羅滅羅攻擊造成的瘀傷現在才發作了。
包衝從須彌戒當中拿出了不少丹丸,回複法力的,體力的,精神力的,療傷的,足有七八種一股腦的倒進了口中,閉目開始煉化。
一邊煉化丹丸一邊入定休息,轉眼就是一夜。
清晨,洞外的鳥鳴叫醒了包衝,包衝緩緩的張開雙目,深深吐了口氣,感覺身上的疲勞恢複了七七八八。
信步走出了洞府,去尋小師妹,昨日沒見到小師妹總覺著是個事兒,看見小師妹才算放心。
來到小師妹的住處,結果人並沒有回來,包衝琢磨道,興許一早去丹坊了吧。
又去了丹坊向守門的大嬸打聽了一下,結果守門大嬸說並未看到黃熏兒來丹坊,包衝便有些著急了。
難道昨日小師妹根本未歸?想來想去,包衝還是來大殿找黃穀主問問,興許黃熏兒去找穀主了也不一定。
“嗬嗬,熏兒並沒在我這啊!”黃藥風笑嗬嗬的看著包衝,對於包衝來找熏兒,他還是很高興,他本來也有意撮合兩人。
“呃……師父,是這樣的,昨日我和小師妹去淩霄穀采淩霄花,結果我有點事,就沒跟小師妹一起回來,她先回來的,結果昨日我回來了,她卻還未歸,我今早又找了幾個地方也沒找見她,所以才到師父這裏看看。”包衝解釋道,他並沒把羅滅羅的事說出來,還不想讓師父做無謂的擔心。
“哦,原來是這樣,一日未歸不要緊,你小師妹也許路上耽擱了,不用擔心,她啊經常一出穀,就好幾天的。”黃藥風笑著擺了擺手。
“對了,衝兒,我讓你多指導指導熏兒,怎麼樣啊,她還服從管教吧?”
“小師妹很守規矩……”
兩人又聊了會兒家常,包衝才告辭而出,不過心中還是隱隱有些不安。
三天過去,五天過去了,黃萱兒杳無音訊,這下不但包衝著急了,黃藥風也坐不住了。
第六天,已經入夜,藥神穀的大殿之內仍然燈火輝煌,黃藥風背著雙手來回踱著四方步,樣子帶著焦躁。
一會兒管興發走了進來。
“老管,可有消息了?”黃藥風一臉的急切。
管興發搖了搖頭:“已經派出所有弟子,出去找了一天了,沒有結果,明天讓他們再走遠一些看看。”
“唉……”黃藥風失望的歎了口氣,搓手道:“這個熏兒,到底跑哪去了!”
“穀主你也早點睡吧,你已經兩天沒合眼了。”管興發勸道。
“唉,熏兒沒消息,我怎能睡的著啊。你先下午休息吧,我再等等的。”黃藥風看上去精神不佳,頹然坐到了椅子上。
管興發退下以後,又過了一會兒,包衝,鄺雲,侯君勝這幾個嫡親弟子走了進來。
黃藥風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急聲道:“怎麼樣?”
“師父,附近的門派都拜訪過了,各派都說沒見到小師妹的人,不過我們都打過招呼了,一但發現人他們會及時通知咱們。”包衝說道。
“唉……”黃藥風臉色又是一黯,擺手道:“你們下去休息吧。”
鄺雲和侯君勝先後退下去了,包衝遲疑一下沒有走。
“衝兒,你還有事?”
包衝心道此事也不能隱瞞了,進了一步拱手道:“徒兒有件事隱瞞了師父,還請師父恕罪!”
“哦?什麼事?”
“徒兒那日和小師妹去淩霄穀,其實遇到了巨擘宗的人,徒兒恐怕小師妹失蹤之事跟巨擘宗有關係!”
“巨擘宗?怎麼回事?”
包衝頓了一下理了理頭緒說道:“師父,是這樣的,那****和小師妹去采淩霄花,結果越到了巨擘宗羅滅羅的伏擊,當時就他一個人,徒兒讓小師妹先走,跟對方打了起來,後來,徒兒贏了對方,回到穀中就再沒見到小師妹,會不會……”
“講!”黃藥風雙目一睜。
“徒兒猜測對方還有人在,也許伏擊了小師妹,或者小師妹被他們擄走了。”包衝聲音越來越小,最後聲若蠅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