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時雨緊了緊手中的刀,眼神變得凝重。他發覺孟君然的實力在攀升五星修者,接近六星。有些壓力,但宋時雨他並不怕。他是自信的,又或說是自傲,“好了,停吧。”那老者動了,閃在孟君然身邊按住了他的肩,孟君然的氣息又恢複到了之前的水平。老者看向宋時雨“小家夥,你贏了。今天就到此為止吧。”
宋時雨沒有說話,反是孟君然不甘“裘老,為什麼?”聲音還有些喘息,剛才應是消耗很大。
“為什麼你知道,跟我走。”裘老的話聽著有些氣憤。
孟君然雖有不甘,但也沒有說什麼,安靜的站在了裘老身後。
“若是沒什麼事我們就先告辭了,後會有期。”裘老抱拳,便是要告辭。
“後會有期。”宋時雨同是一抱拳。並沒有阻攔的意思。
孟君然隨裘老要走,宋時雨的聲音又是響起來了“我不知兩位兩位為何來這羽節城,但若兩位要是有做不利於我三大家族的事。宋某的刀,隨時恭候。”
裘老淡淡看了宋時雨一眼“你想多了,我二人隻是路經此地,並沒有任何想法。告辭了。”說完便向外走去。
孟君然冷冷的看著宋時雨,嘴唇動了,“你等著。”沒有出聲但的確是這三個字,可以很清晰的讀出來。
“我等你”宋時雨同樣無聲的回應。
孟君然嘴角浮現一絲莫名的笑容,追向裘老去了。
“厲害啊,不愧是宋公子,這刀法很不錯麼。”小喇叭這貨真的是閑不住,又湊到宋時雨的身邊,想要摸摸看宋時雨那柄黝黑的寶刀,同時嘴裏還不住的嘟囔“不過和我家公子比起來還是要差一些。”
宋時雨沒讓小喇叭碰到刀,手裏一抖,刀回劍鞘。嚇得小喇叭臉上笑容一僵,忙著後退。
“你這人,好是小氣。”小喇叭不滿的說道,宋時雨無視小喇叭向林陵走去,“林兄,既然已經無事,那在下也就告辭了。再會。”
林陵也是急忙起身,回禮“宋兄無恙就好,下次若有機會請你吃酒。”林陵的臉還是掛著笑容。但此刻在這狼藉的小館裏並不是那麼和諧。
“好,哈哈,我等著林兄這頓酒,到時某定痛飲三百杯。”宋時雨豪爽的笑著。沒有什麼扭捏。
果然是豪氣幹雲的宋時雨啊,林陵如此想著:“一定,和宋兄喝酒肯定是痛快的。”
宋林兩家在這羽節城即屬三大家族,生意上的糾紛肯定是少不了,但那些都交給了家族裏一些放權的旁支去管,也並不會拿到明麵上說明。表麵是和諧的。而且關鍵時刻也是一致對外的。所以家族第一第二梯隊的弟子同是去相互交好。也是為了保持這平靜的關係。
宋時雨也走了,這小館裏的客人也是逃的逃躲的躲。望一眼大廳,還站著的也隻有林陵和小喇叭這兩人了。
“什麼人麼,會幾下子就以為自己很厲害了,哼。”小喇叭有些傲嬌的說著。
林陵無奈,這哪是隨從啊,簡直就是惹事的大爺啊,還要好生伺候著。
林陵也沒有去責怪小喇叭,也許他是活潑了點吧,或說是古靈精怪。也是他的性格問題,不喜隨便去責怪或說教任何人。又或是在心裏抱怨,說要是說教誰,但話卻是從不出口。
“好了,先別說這個了,我們還有件很重要的事要做。”林陵故作高深的樣子。
“什麼重要的事?”小喇叭看著林陵不解的問道。
“很重要的事,你看著就知道了。”林陵說完走向了小館的櫃台。
小館掌櫃被嚇得不輕,看林陵過來很是緊張。想要張口說些什麼。可張開嘴卻又不知道說什麼:“那個。。您。。您還有什麼事嗎。”掌櫃的聲音顫抖著。有些恐懼,有關三的家族與其他城裏大家族的矛盾可不是像他這樣的一介平民可以接觸的。
“掌櫃的,其實我們也是沒什麼事,我們隻是看打爛您這麼多東西覺得有些過意不去。”說著林陵從錢袋裏拿出些晶石放在掌櫃麵前“這些錢就當是對店裏損壞的東西的賠償吧。”
“這,這我可不敢拿,公子你還是收回去吧。”掌櫃不敢拿。
“沒事,那您就收著吧。”林陵把晶石塞進掌櫃手裏。對他笑了笑,,不等掌櫃說什麼便離開了。
小館外的街上。
“公子,這就是您說的重要的事麼。”小喇叭問林陵。
“是啊,難道這是不重要麼。”林陵反問。
“重要,重要。公子您可真是個大善人啊。”小喇叭乖巧的回應。若是說他做過乞丐,受過苦。心裏一直也是個有愛心與同情心的人。
“哪裏算什麼善人,隻是做了自己能做的罷了。”林陵這麼答,他亦是這麼想的。
勿以善小而不為,勿以惡小而為之。中國的古訓,他一直謹記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