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就是醉三杯呀,我上次好像也喝了,可是好像忘記是什麼味道的了。”夏天抱著一個酒壺,一邊聞,一邊想著曾經喝這酒的時候,是什麼味道的。
殷寂離笑了笑,“當初你喝這酒,可是一口氣都不停歇的猛灌,然後喝完就醉死過去了,哪裏來得及品位這其中的美妙,一壇好好的美酒,就這樣被你給浪費了。”
夏天臉上飛上幾朵紅暈,“不是吧,哪有這麼誇張。”
殷寂離挑挑眉,“本王難道還會騙你不成,也不知道是哪個家夥,喝醉之後還亂發酒瘋,硬抱著本王不放,還說什麼要坐,呃,飛雞?”
殷寂離到現在還想不明白,雞也會飛得嗎?當真是奇怪之至。
“咳咳,你別亂說,我哪有抱著你不放!”夏天囧了,覺得不承認自己酒品這麼差!再說了,自己怎麼會說出‘坐飛機’這麼幼稚的話出來。
“本王怎可能亂說,你不僅抱著本王不放,還脫……”話到了嘴邊,殷寂離又及時收了回來,目光忽然變得極為古怪。
那記憶深處中妙曼的身軀始終盤旋在腦海,那誘人的曲線,那難忘的回憶,一直以來是他記憶中最美好的時刻,而今日,那人就在自己的眼前,他的呼吸,不由緊了緊,炙熱了起來。
敏感的夏天注意到殷寂離說的那一個‘脫’字,盡管後麵的話還沒說完,但她已經隱約猜到了什麼,臉色猛然漲得通紅,又羞又氣的站起來,“臭大叔,你不會是還想說,我還脫光衣服要非禮你吧?”
咳,還真是被她說對了,不過,不是脫光衣服非禮他,而是脫光衣服勾引他!殷寂離二話不說,順手一拉,將夏天拉了下來,擁進懷裏,含笑的道:“我說夏兒,別衝動,這裏可是鳳凰樓,門外可都是客人呢。”
夏天這才記起來,不由惱怒的捶了他一下,“還不都是因為你胡說八道!快放開我!”
殷寂離不僅沒放手,反而將她抱得更緊,濕熱的呼吸全呼在她的脖子上,貼著她的耳朵旁邊低笑道:“不放,夏兒,我喜歡抱著你。”說著不忘輕輕咬了一下她的小耳垂。
他心情好的時候,總喜歡在她麵前自稱是‘我’而不是‘本王’,隻有偶爾才會做做樣子拿出王爺的幾分樣子出來自稱本王,不過夏天知道,那隻是紙老虎而已,嚇唬嚇唬人的。
“會癢……”夏天連忙閃躲,悶悶的道:“大叔,男女授受不親呀!快點放開我啦!”
“你是我兒子他娘,何來男女授受不親之說?”殷寂離不已為意。
“可是……可是……”那是不對的呀,夏天欲哭無淚,大叔越來越喜歡對自己做一些親昵曖昧的舉動了,一開始還可以拒絕,現在是趕都趕不走了,偏偏在她的心中,還隱約覺得喜歡大叔這麼做……
她她她……果然墮落了。
“可是什麼?”殷寂離將夏天扶起身,兩人額頭貼著額頭,眼觀眼,鼻觀鼻,麵對麵的貼在一起,“難道你不喜歡?”
她也想讓自己不喜歡呀!夏天臉紅透了,支支吾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殷寂離靜靜的望入她的眼中,認真的道:“夏兒,有些話我不得不明說,我殷寂離不是個什麼大言不慚的人,但是,非我所喜歡的女子,我亦堅決不會對她如此,隻要認定了,不管她喜歡的是誰,不管她有著什麼樣的想法,我都會不計一切代價的會將她留在我的身邊,哪怕是不擇手段。所以夏兒,你最好要有這種覺悟,做好永遠呆在我身邊的覺悟。”
他不是個浪漫的人,隻是把該說的話都說了出來,他要的,他一定會得到,所以他明明確確的告訴她,即使她不願意也好,他也一定要將她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