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吃完飯,回到學校找了個僻靜沒人的地方,周寅才開始說起來。
周寅問道:“你知道你那位遠方的親戚是誰嗎?”
楚天伸手推了他一下,說道:“不要廢話,直接說。”
周寅唉聲歎氣的說道:“唉,你們這些人啊,什麼都不懂,以後怎麼出去混啊,整天讀書有個屁用,幸好我老爸明白,不像其他人那麼死心眼。”
楚天見他又開始跑題,不禁有些惱火,喝道:“你倒地說不說。”
周寅一見他的樣子,立刻說道:“好好,我說,若是我沒有看錯的話,今天早上送你來的那個女人就是本市的大房地產商荊龍的女兒荊月,她是這個名字把。”
楚天點點頭,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周寅說道:“你平時連報紙都不看,當然不知道了,我勸你以後還是多看點報紙,裏麵可是有很多有用的東西哦,至於那個荊月,我也沒有見過,但她的車我見過,而我又恰好知道荊龍有個漂亮女兒,說實話,今天早上我看見你從她車上下來的時候還有些不敢相信。
我不是說你,你小子是幾時認識她的,我看你都有點泥足深陷了,今天早上我從你身邊過,你竟然直接將我過濾,真是重色輕友。”
楚天雖然有些信了,但還是有些忍不住的問道:“你怎麼就能肯定是她。”
周寅平淡的說道:“有什麼不能肯定的,哪些認為不可能的不過是些無知之輩,隻有無知的人才用常理去推斷事實,人雲亦雲,可是這個世界很多是都是不能以常理推斷,常理固然沒錯,但知道的信息太少卻讓人無從判斷,聰明人不在於他有多聰明,而在於平時見聞的積累,你們從來不注意周遭的變化,對你們來說學校就是全部,基本上沒有什麼判斷能力,就算……。”
“好了,好了。”楚天打斷他的話,再次問道:“那你還知道些什麼。”
周寅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兄弟,你要振作啊,告訴你個不幸的消息,她今年元旦的時候就會和本市房產管理局局長的兒子訂婚,你還是死了那條心吧?”
楚天一聽,心中頓時五味陳雜,她什麼意思,明明再過幾個月就要訂婚了,昨天晚上她為什麼那麼做。楚天怎麼也想不到她那麼做有什麼意義。
周寅已經在一邊說道:“兄弟,不是我說你,她可不是你能沾染得的,今天早上我看你的眼神就不對,我估計昨天晚上你們一定是發生什麼事了吧?”
楚天違心的說道:“沒有,你瞎猜什麼呢?”
周寅說道:“你就不要騙我了,今天你也不想想,今天早上你那時什麼眼神,能瞞得過我的火眼金睛,算了,今天就不說了,若是你信得過我,周末的時候在好好和我說說吧。還有,那個丁寧寧你知道她是誰嗎?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她的來頭可能比荊月還大些,隻是她家也太小心了,我觀察好久都沒有看出來,而她最近接近你可能是在你身上發現了什麼好玩的東西,你可千萬不要當真,不過說起來你小子可真不厚道,最近挺神秘的啊,連兄弟我也不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