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怖的一幕,嚇壞了江洋。地上翻滾的四個師兄,更有心目中強大不可一世的令師兄,死狗一樣癱瘓一團。
彭的一聲驚醒了,江洋回過魂來,拖走了令正南。心中隻有一個念頭。這還是廢物麼,幹淨利落撂倒了一個練氣三層,四個練氣二層。想想就要發寒。
岩席看著有些花癡的柳媚兒:“你不害怕。”柳媚兒亮晶晶的眼睛對視著:“岩哥,我發現我好喜歡你啊,你打架的摸樣超酷。”隻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看起來柔弱的身體裏麵有一顆,火熱的心,十足的暴力分子。岩席可是記得,生生折斷了令正南的四肢。
……
咚…咚…咚…咚…咚…….似是鍾鳴似是鼓鳴,蕩漾開來,這片天地間充滿了仿佛有了生命,獨特地韻律,彌漫開來,醒人神智,最後敲了九下。
這是一個約定的信號,萬劍宗七座高峰,飛出了一群群黑點。則這是駕著各自的法寶靈氣的一群高階修士。平時一個都難以見到,一次卻出現了這麼多。高高的天上俯瞰天地。地麵上獵獵聲響,青衣,白衣,黑衣,平地的綠色山石莫名多了別樣的色彩。
最雄偉的時刻就要到來,不知何時天地暗了。
向天看去隻能見到一個龐大的黑影。莫名的力量支撐著,凹凸不平勾勒著各式浮雕的一塊巨大石碑,橫跨天。原本生機勃勃叫的歡快的飛鳥,或是猿猴,或是虎豹,其他的靈獸寂靜下來。天地間多了厚重壓抑的感覺。原本高高在上的天邊修士,明顯有了慌亂。
一道道漆黑的鎖鏈伸延出來,轟隆聲中紮根地下。“到上麵來。”一個人站在了石碑上麵。一個螞蟻和巨像般的差距,不,是塵埃和高山的差距。體型上麵。但是無論是誰,第一眼看的就是那個男人,而忽視了石碑。
一陣停頓。好像找到了目的,天上漂浮的黑點,降落下來。漫山的青衣白衣弟子黑衣弟子順著巨大的鎖鏈攀爬上去。
這是萬劍宗的門派大比。外門弟子的三年一度大比。一般情況沒有如此大的聲勢,可也有例外。每三十年,有一次特別的大選,也就是是門派七脈挑選弟子的大日子。這可是一大盛事。
但是也沒有這般聲勢。隻有一些知道內情的人知道,掌門有在搞什麼花樣。
密密麻麻的幾千弟子看著高空的漂浮的一條彩色雲帶,虛空站著那個男人。一個方正大臉,一臉的威嚴。雖然隔得老遠,可是在場的弟子都是看的清楚。就像是直接印進腦海一樣。像是踩在天上麵的男人。
沒想到今天竟然來了這等人物。往常三年大比就是一個門派長老主持。無論是練氣前期青衣,中期的白衣,後期的黑衣弟子心中滿是忐忑,身體的熱血不知覺間加快了。
“你們很弱小,對我來說就像是地上的螻蟻,隨意可以捏死的臭蟲。”男人淡漠地說著,好像是天經地義,闡述著世間的真理。書生讀著聖人的教誨。
“修真一道,與天爭,與地爭,與人爭,一不留神就是魂飛破滅的下場。”仇萬章指著巨大的石碑,“我不想多說什麼,踏上這條路,老天已經沒給我們留下退路。”
靜靜的聽著教誨。一陣陣風聲,不知何時人漸漸多了起來。沒有青衣,沒有黑衣,沒有白衣。都是一些雜亂的裝飾。但是有一個鮮明的特點,那即是飛來的。築基修士的專利,象征,門派內的內門弟子。
真沒有想到那個男人的魅力如此之大。就連很少露麵的內門弟子出來了。一些知情的人,透露才知道。那男人竟然是萬劍宗掌門,仇萬章。一個像神一樣的男人。
“你們腳下的石碑叫,罪惡碑,是我從幽冥界搶來的。”
很多人不明所以,但是十分的吃驚。幽冥界可是鼎鼎幽冥的暗黑界,生活著不知道多少凶惡怨靈,邪惡妖獸。掌門可真是神通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