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不得了,就算想起了事情的經過。但是我依然想不起他的長相,以及路上跟我說過的話。”
王學武皺著眉頭苦苦思索,但是依然回憶不起來。
見父親實在想不起,王春生也沒有辦法。隻能讓父親繼續講下去,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新的線索。
於是他看著父親,再次開口詢問道:“那好吧,嬢繼續擺。後來又發生了啥子?”
“嗯,後來嘛?”
王學武點點頭,回想了很久才繼續說道:“後來我們,就遭困在那個罩子裏頭了。
來救我滴那個崽崽,他施展了好多手段,都打不破這個罩罩。
但是他經過仔細觀察琢磨,找到了這個罩罩的破綻。
好像聽到他念了一段咒語,身後就出現一個,約莫十幾丈高的巨人虛影。
這個巨人跟他穿一樣的衣裳,頭上也帶著一個尖尖的帽子。不過他們長相不一樣,帽子上寫的字也不一樣。
弄出這個巨人虛影出現後,他就舉起手裏的棒子砸想光罩。他身後的那個巨人虛影,也舉起手中的棒子砸了出去。
隻聽見轟的一聲響,那聲音就像是天上的炸雷一樣,震得腦殼嗡嗡作響。
這一棒子砸出去,不光那個罩罩破了。外頭那些怪人,也一下子被砸死不少。
罩罩一破,他背起我就衝了出去。
但是奈何對方人太多,一下子又遭他們圍住了。漫天的棒子跟鉤子,朝著我們就招呼了過來。
特別是那個兩個領頭的人,更是凶得飛起來咬人。
穿青色衣衫的中年人,手裏的鞭子甩起來劈啪作響。就這麼一鞭子鏟下去,地上都遭鏟出一條壕溝!
而那個藍頭發年輕人更凶,手裏的大鐮刀劈砍下去。我們房子楞個大滴一坨石頭,直接就被劈得四分五裂。
但是就算他們楞個凶,那崽崽也點都不落下分。不但打斷了那個中年人的鞭子,還差點殺死了那個年輕人。”
“媽耶!一個崽崽楞個凶啊?”
王春生雖然半信半疑,但是卻也不得不感歎,這個崽崽硬是凶得不得了。
王學武點點頭,感慨著說道:“是啊,他確實凶。但可能是運氣不好,我們還是沒能逃出去。”
“啊!他不是占上風嗎,啷個還是沒能逃出去?”
對於父親的話,王春生實在有些不理解。他既然已經占據了上風,怎麼還是沒能逃出去呢?
“哎!”
王學武歎了一口氣,才繼續說道:
“他正壓製著那個年輕人,差一點就殺死他的時候。不曾想關鍵時刻,那中年人從背後偷襲。
一個手掌攜帶著勁風呼嘯,朝著背上的我就拍了過來。
為了避免背上的我被拍到,他隻得被迫放棄殺死對方。立刻轉身用自己的胸膛,迎接那中年人拍來的一掌。
就因為這一掌,他不但吐出了一口血霧。我也再次被打回峽穀,又被那罩罩給困了起來。”
“啊,可惜了哦!”
聽到父親他們再次被困,王春生也感到無比的惋惜。
等父親平靜一下後,他才繼續追問道:“那後來呢,你們是啷個逃出來滴?”
“後來嘛……”
王學武又再次努力回憶,想了許久才慢慢想起。隨後開口繼續講道:
“我們再一次被困,他也想了很多辦法。隻是一次又一次的失敗,施展的法術都失效。
而且被困在這罩子裏麵,好像也吸收不到外麵的力量補充。隨著被困的時間越來越長,他也變得越來越虛弱。
不過就算麵對這樣的困境,他也一直沒有放棄。一次又一次的衝撞罩罩,就算各自又吐了幾回血霧也沒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