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們上輩子肯定有仇。”陌旭有些氣急敗壞地說道。
“我也是這樣認為。不過,這輩子我就和你有仇了,不必扯到上輩子去。”河冥躍身來到夢初的身邊,看著夢初殘破的翅膀,皺了皺眉。
“也對。”陌旭讚同地點了點頭。不過,他的雙眼閃過一絲的詭譎。
“你說,我們現在是不是該算算總賬了?”河冥扶起夢初,看了一眼陌旭,然後又皺著眉看著川布,眼中閃過一絲的複雜。
“你認為你在這裏能勝我?”陌旭嗤笑一聲,反問道。他吃了魔尊給的藥,魔力增加不少。再說了,在異域島上,隻要是魔族之人,魔力都會上升一倍或者兩倍。就算河冥是劍聖門下,也未必能勝得了他。更何況,九祀似乎對這些並無興趣。
“試了不就知道了嗎?”河冥把夢初扶到了九祀的身邊,根本沒有看川布一眼。
川布心知河冥不會過來扶自己,便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走到了一旁。現在,根本就沒有他的事。更何況,他之前受的重傷還沒有痊愈,現在又被打傷了。
“嗬嗬,自負可不好。”陌旭舉起紅扇,放在唇邊。好看的雙眼漸漸染上了血一般的紅色,十分的妖冶。
“那說的是你,不是我。”河冥運氣,一把散發著白色光芒的劍,浮在空中,河冥冷眼看著陌旭,握住劍柄。舉劍,對著陌旭。
陌旭正準備進攻,就看見九祀慵懶地站了起來,身體在一瞬間陡然變大,身體周圍,都燃燒著明亮的火焰,走到了河冥的麵前。河冥有些不解地看著九祀,不知道它要幹什麼。陌旭皺眉,憤怒地盯著九祀,不過他還是收起了紅扇。對於聖獸來說,他不過是一隻螻蟻。在九祀的麵前,根本沒有還手的機會。
“同身為狐狸,有你這樣的,真是狐狸一族的恥辱。”九祀忽然開口說道,冷眼看著陌旭,那眼神深邃而又冰冷。
“你……”陌旭頓時氣結。想他在魔族,他是何等的威風。可是,他在它的麵前,竟是這樣的沒用。
“還有你,河冥。我不管你和他有著怎樣的恩怨,先給我收起來,北戈還沒有脫離危險。”九祀轉頭,看著河冥,喝道。“別忘了,那個人交給你的任務。”
河冥頓時一驚,並不說話。
“蛟龍,出來吧。”九祀忽然突兀地說道。這時,它並不打算殺了他們,更何況,除非是主人有危險,不然,聖獸是不能殺生的。可是,這不代表它不可以動手將他們打回原形。
夜伊先是一愣,隨即走了出來。原本,他是守在北戈的身邊的。隻不過,東祭叫他來援助陌旭。隻是,他得到了他的保證。
“說,北戈在哪兒?”九祀對著夜伊冷嗬道。現在,它可以感覺到北戈身邊有著一個很強大的人,它感到了危險。可是,北戈的氣息太微弱了,它不能準備的感受出北戈的具體位置。
“她沒事。”夜伊愣了一下,回答道。不過,在他看來,九祀似乎動怒了。不行,有危險。
九祀憤怒地一掌拍向了夜伊,夜伊巧妙地閃開,看著地上瞬間出現了一個巨大坑,他心裏有了一絲的恐懼。
“走。”夜伊看了陌旭一眼,大聲吼道。
陌旭見此,也隻好離開。一瞬間,隻剩下了九祀、河冥、夢初和川布。
九祀憤怒地低吼一聲,恢複了之前的嬌小身軀。走到川布的麵前,冷聲說道,“別讓我發現你懷有什麼不好的想法。”說完,便走到了夢初的身邊,將右爪放在了夢初的額頭上,一道紅光包裹著夢初的身體,一會兒,她殘破的翅膀痊愈了,而且有了光澤。
之前,它在北家的時候,一直是夢初守著它。因為北戈還沒有來,它隻有沉睡,那封印它自己是衝不開的。
川布的眼中閃過一絲的複雜,在心裏暗道,好險。看來,現在必須得到他們的信任,不然他就完成不了任務。而且,看樣子他們都感覺到了。他不敢想像,要是他沒有帶傷去營救北戈的後果。
河冥意味深長地看了川布一眼,說道,“走吧,去宮殿。”
夢初的傷痊愈之後,站了起來,九祀熟練地跳上了夢初的右肩。夢初看了川布一眼,並沒有上前扶他。川布隻有自己從地上爬起來,隻是,他感覺喉間有一絲的腥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