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佩歌被他過份的舉動氣得發抖,如果在相信他她就是笨蛋。
“別動!”蘭荻斯一把撕開佩歌的腰帶,右手穿過佩歌的後背將她抱在懷裏,有些發涼的手指讓佩歌打了個冷餐。
佩歌的拳頭毫不猶豫地再次襲向他的左臉,出人意料的居然打中了。
蘭荻斯悶哼一聲,眼睛冒火地看著佩歌,佩歌在哪雙像烈焰一樣翻滾的眼睛裏嗅到了肉欲的味道,赤裸裸的,毫不掩飾自己的欲望,他想脫掉人類束縛的一切外衣像遠古的食肉獸一樣用最原始的暴力手段征服自己的獵物。
蘭荻斯的身體止不住的輕微顫抖,聲音喑啞。
他說:“夏伊爾,我不會傷害你。”
他說:“夏伊爾,我隻想抱著你。”
他說:“夏伊爾,你怎麼可以忘了我。”
他說:“夏伊爾,我隻想和你在一起。”
他說,他說,他說,他什麼也不說,他哭了。
他將頭整個埋進佩歌的脖子裏,這姿勢讓佩歌想起了因為受了委屈而逃避傷害的小孩子。
佩歌就以這麼尷尬的姿勢被蘭荻斯抱著,良久,蘭荻斯沒有反應。佩歌想掙開他的雙手,動了動腰上的禁錮更重了。
她又試探地拿起蘭荻斯放在她腰間的胳膊,剛想去拿後背上的手,整個身體又被蘭荻斯以剛才的姿勢死死抱住,腦袋還一直往她的脖子裏噌。
為什麼她覺得蘭荻斯在向他撒嬌,這個想法讓佩歌一陣惡寒。
佩歌鬱悶地望著天花板,盡量調整成自己舒服地姿勢,想著像八爪魚一樣纏在自己身上的家夥。
蘭荻斯今天真的很奇怪,就像一個脆弱的孩子,想到這裏佩歌又為自己的想法感到好笑,誰知道他是不是又在耍什麼陰謀詭計等著她往裏跳呢?
佩歌昏昏沉沉的腦袋有些發沉,倏然,蘭荻斯放大地臉出現在她頭上方,瞬間讓她清醒過來。
蘭荻斯猶如刀刻的臉龐看上去可以和最完美的石雕媲美,深邃的眼睛亮的像紅寶石一樣炫目。
“夏伊爾,你這張臉真讓我討厭。”看吧!這家夥就說不出好話。
蘭荻斯似乎很生氣,凝視了佩歌很久,忽然發恨地低下頭吻向了佩歌的嘴唇。用牙齒像野獸一樣啃咬著佩歌的嘴唇,似乎想整個吞下去,舌頭長驅之入地撬開齒縫像海浪一樣在口腔裏四處衝撞,唾液和舌腔抵死纏綿,佩歌感覺整個胸腔裏的東西都要被蘭荻斯吸出來了。
不得不說蘭荻斯輪廓分明的五官堪稱完美,拋開私人恩怨,佩歌從來不否認蘭荻斯的確是個英俊迷人的男人。可佩歌現在忽然覺得蘭荻斯此刻的表情十分性感,酒紅色的眼睛裏翻騰著熾熱的火焰,眼角因為染上情欲顯得非常慵懶,整個神情都透著一股邪魅與誘惑,此刻他就像一個妖精,佩歌覺得自己被他勾引了。
蘭荻斯似乎意猶未盡,舌頭開始輕柔的和它的同伴共舞,似乎在誘惑著它回應,柔軟的糾纏開始像海浪輕輕拍擊海岸。修長的手指撫摸著佩歌的臉頰,唇舌糾纏間發出輕輕撞擊地聲音,讓人暈眩的燈光映蘭荻斯的臉越來越模糊。
她一定是在做夢,佩歌這麼告訴自己,在夢裏蘭荻斯勾引了她,她無法抵擋了那種誘惑,她並不是接受了蘭荻斯的吻。
蘭荻斯目不轉睛的凝視著佩歌。
“你在想什麼?”似乎是為了表達被忽視的不滿,蘭荻斯搭在佩歌肩膀上的手用力捏了一下。
佩歌不著痕跡的移了移身子,深吸一口氣,幾乎從未像現在這樣冷靜。
她說:“你為什麼要吻我?”口氣隨意的就像在說今天我早飯吃了麵包。
蘭荻斯的回答也很迅速,臉上是掩飾不住的認真,他說:“我想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