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寫作小白的處女作,一本不是故事的故事!這是一本我收集鄉間村民口述而來的鬼怪故事,可能時間軸有點亂,希望各位讀者見諒,畢竟本人第一次寫小說,但是我會盡自己最大努力去寫它的!
還有就是,我會用我們這邊的一些詞語及方言,不過我會說明!如果寫的可以,希望大家支持一些:寫的不行,也希望大家提個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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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我還小,時間不是很清楚了,隻記得大概是我五歲夏天的一天。那時候我還住在老家,爺爺也還在世,我還記得那時候的老家門口還有一口水井,挺大的,周邊十幾戶人家都靠這口水井生活。井邊是小路,坑坑窪窪的不是很好走,我爺爺作為一個大隊的大隊長,就不知道到哪去弄了一些石條過來,打算用來鋪路。
那石條丈餘長,半米寬,二十來公分厚,表麵就猶如上過顏料一樣呈現青綠色,咋一眼看去就像有些人過世後一樣的顏色!我依稀記得,那時候我大伯在這些石條運過來後的當天夜裏問過爺爺是哪裏來的,可我爺爺並沒有說明,隻是叫他們不要多問,爺爺是一個很有脾氣的人,這事最後也就不了了之了。
石條運來後並沒有馬上鋪路,而是堆在那裏,也不知道當時爺爺是怎麼想的。當然,那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那一堆石條就成了我們一群泥孩子的地盤了!直到幾天,我們發現石條被爺爺叫人運走了,當時我哪依這可是我們一群小孩子玩耍的地方。於是,我就粘著他,讓他不要把石條運走。爺爺他當然不會順著我這個小毛孩了,他不聽我當然有辦法,我就揪著他的寶貝胡子,他沒辦法了,就跟我說了石條運走的原因。
那年,他看見小路不好走,就萌發了休路的念頭,可是那時候正式農忙季節,誰肯放下手頭的事情來弄這麼一個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最後沒辦法了,他就想到用石條鋪路得了,方便又快速。可是,石條那麼貴,哪裏去弄這麼多錢呢?雖然這條路不是很長,也就兩百多米,可是這弄下來也要一筆不菲的錢,平均下來也是一些家庭不肯承受的。思來想去的,感覺沒什麼好辦法,直到最後一個消息傳到了他的耳朵裏。
原來,他聽說幾個挖窯人(這是我們這對盜墓人的稱呼)發現了一個大墓,疑是一個明朝侯爵的墓。消息說這是一個大墓,墓碑並不是在墓穴前,而是偏離墓穴很遠的一個小平地上。說那塊是地也不對,因為那一片上百平方的地都是由一些石條拚湊而成,正中間是墓碑,離墓碑一些距離的四個角上各有男女童子石像。石像有點殘破了,並且位於山穀的必經之路上,那個山穀一直被傳為不祥之地,很多人去那裏之後回家就莫名其妙的生病,所以一般人都避著那個山穀的範圍。正因為如此,那個地方雖然很偏僻,但村裏人都知道那個地方,可由於這些些傳說,那裏一直很荒涼,連知道那裏有大墓的一般挖窯人都不敢動手,這次卻不知道這次這六個人是怎麼下定決心去下手的。
爺爺他聽到這個消息後,就對那些石條有點心動了,這完全是白食啊,隻要出點人力就可以了!他慎重的想考慮了一天,最後還是決定把那些石條運回來鋪路。於是在聽到消息的第二天他就出發了,也沒有去向那些挖窯的打聽一下情況,就叫了兩輛拖拉機,十幾個人這麼去了!
他早上到那後,都有九點多了,豔陽高照,可他竟然不感覺熱。他說他們十幾個人就一起站在石條上,卻感覺周圍沒人,明明看的到人卻還是感覺他與那些人不是一個世界一樣。風微微吹動周圍的矮木,發出瑟瑟響聲,他竟然感覺有點涼颼颼的,這可是大夏天啊!"壓抑,絕望"爺爺是這麼形容的!最後,他們十幾人受不了了,就拿著鐵鍬對西角的那個女孩石像地下的石條下手了。他們一動手,問題就來了,一個一米五的石像,他們十幾個幹粗活的男人竟然拿她沒辦法,根本移不動。他們商量了後,決定就把在周圍鋪設的石條搬走。隨著他們撬上來的石條越來越多,他們就越來越感覺陰森了。
石條下麵的泥土是紅色的,這不奇怪,因為本地大多為紅壤。可這石條下麵的土壤是紅色的,可不是本地紅壤那樣的紅黃色,而是血紅色的,並且那麼熱的天氣那裏的泥土還是軟的,猶如剛被血液浸泡過似的。一陣涼風吹過他們汗毛都豎了起來,匆匆忙忙地拉了一車就回來了!很快他們就回到村子了,可是爺爺他們總感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可十幾個人就愣是沒想到是什麼!
車子很快就使到了家門口,爺爺他把石條卸在了離家不遠的路邊,就招呼他們去吃飯了。回到家他們也就放心了,畢竟在有人居住和沒人居住的荒地感覺是不一樣的。一群人吃好也就散了,爺爺他就一個人去看石條,看看夠不夠。可他一走出門口,就看見那石條上朦朧的坐著一個人,由於燈光一瞥,當他再次把手電筒移回去後卻空蕩蕩的,隻有石條犯著青悠悠的光澤。他作為一個敢在晚上走夜路的人,當然不會為這麼點事情嚇去,以為是眼花了,畢竟都六十記的人了!看了看,覺得石條夠了,他就安心的回家睡覺了。第二天一起床,卻發現奶奶還沒起床,就叫奶奶起床去煮飯。可奶奶說沒睡好,讓他自己去弄點吃點。他就納悶了,這老伴平常都是起的很早的啊,今天怎麼這麼沒精神,也不管,就自個起床了。在早上九點多了,奶奶才起床,一起床就問大伯,是不是又打嬸了,誰讓大伯有前科呢。大伯很驚訝,說沒有啊,並且為為什麼這麼問他。奶奶當時就悶了,她說:"我晚上明明聽到一個女人的哭聲的,昨天大半夜開始,一直到早上雞鳴的時候,我都給吵了一夜沒睡好!"大伯也有點迷糊了,就說:“昨天夜裏沒人哭啊,我們夫妻倆都沒聽到!”爺爺當時也在邊上,雖然臉色有點變可還是嗬斥了奶奶一句:"你胡說什麼啊,昨天有個屁哭聲啊,我看你是老了的幻聽了。"這事就這麼給爺爺壓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