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肖鴻文偷香,林時雨這才發覺兩人的距離實在是太近了,她有些慌,“肖公子,你這是做什麼!”

她轉身,想叫春鶯,卻被男人赫然捂住嘴,整個人被他猛力拉進懷裏!

肖鴻文卻是笑得更加放肆,“雨妹妹,都要成婚了,你還羞什麼。”他的手緊緊箍住她的腰肢,不容她逃脫。

林時雨大睜眼睛,淚水猛地墜落,她無力掙紮著,肖鴻文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她水粉色衣衫被一層層撕扯剝開。

兩道身影壓下,汙了這佛門清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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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圍獵之日,天高雲淡,萬籟俱寂中唯有馬蹄聲與偶爾的鷹唳交織成曲。

林時微坐在下首,抬眸望向高處的皇帝。

皇上看著是個文雅的中年人,少了該有的王霸之氣,他醉心於詩詞歌賦,在治國上實在無甚建樹,不久後天下大亂,群雄並起,百姓受苦,這一切的一切,說來都是因為他。

林時微心下感歎,若是他生做尋常人家公子,也該是風流文士,可他偏偏做了皇帝,這便他的不幸,也更是民之不幸了。

圍獵場邊,人群熙攘,議論聲此起彼伏,此間議論聲最多的,便是丞相家嫡子肖鴻文婚變之事。

也是林時微這些時日最開心的一件事。

前世種種遺憾痛心裏,最讓她無法釋懷的一樁——嫣然婚姻不幸,飲藥而亡的結局。

這一次,總算是不會重蹈覆轍了!

林時微並不是多麼聰明的人,她精於算籌,隻是因為算籌萬變不離其宗,那永恒的規律宛如真理,隻要掌握那一條便可,可人心詭譎,她怎麼能算得盡?

重生以來,林時微做了如此多,可姬成玦的前途看上去尚還順暢,而林氏大房二房如何,其實她不怎麼關心,不過是表麵親戚,他們好也好,壞也罷,皆與林時微無關。

可她的摯友,許嫣然的終身大事,被她改寫了,林時微疲憊的心神才像是乍逢甘露,歡欣鼓舞了起來。

總算她做的事,不是無用功。

圍獵場上,隨著一聲號角,百獸奔騰,塵土飛揚。這場麵上波瀾壯闊,場下的暗流洶湧也掩蓋不住,貴婦小姐們或掩嘴輕笑,或交頭接耳,對林時雨指指點點。

林時雨站在人群之中,她身著華服,卻擋不住四周投來的異樣目光,那些竊竊私語如同鋒利的刀刃。

“哪有這樣快的,肖家前腳跟許家解了婚約,後腳馬上跟林家女搭上了。”

“是啊,再說了,林時雨一個寡婦女兒,踮起腳尖也搭不上丞相家的門檻,怎麼就定了她呢?”

“還不是私相授受,有了私情!”中書令夫人在一眾議論聲中篤定道。

一語激起千層浪。

“真的假的?”陸瑤瞪大眼睛,率先問道。

中書令夫人接著道:“那日我去普渡寺上香,就碰到肖公子和林家四姑娘,他們一前一後進了禪房!”

“嘶!”

“有這等事!”

“然後呢然後呢?”大家紛紛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