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瑟反握住莫經寒的手,十指相扣,“我沒有誤會,我相信你。”
兩人緊握的雙手刺疼了白羽風的眼,他掩飾起眼中的失落,笑著說:“我先回去了。”
“不送。”莫經寒麵無表情。
白羽風微笑,經過莫經寒身邊時故意挨近了一些,聲音曖昧,“晚安。”
白羽風並不急於一時,他隻要在莫經寒和蕭瑟自認為無堅可催的的愛情裏劈開一條縫隙,讓那細縫隨著時間越裂越開,直到斷裂。
蕭瑟心裏剛壓下去的懷疑又冒了出來,他握緊了拳,去看莫經寒,卻見莫經寒目光坦然,麵對白羽風時並沒有什麼情緒起伏,像對待平常人一樣,他心裏的想法便有些搖擺不定了。
白羽風和莫經寒究竟是什麼關係?如果白羽風真的是莫經寒的舊愛的話,他要怎麼做?
蕭瑟在餐桌前坐了下來,麵前的碗裏放了兩個黃橙橙的荷包蛋,他抬頭去看對麵的莫經寒。
莫經寒本來是低著頭吃麵的,覺察到蕭瑟的目光,他站起身走到蕭瑟身邊坐下,在蕭瑟用疑惑的目光看著他時,他伸手把蕭瑟拉到懷裏,讓蕭瑟坐到他腿上,兩條手臂圈住蕭瑟的腰,下巴搭在蕭瑟的肩上,懶洋洋地說:“你最近忙得都沒有時間陪我了。”
蕭瑟心裏想著事,被莫經寒抱到腿上的時候身子有些僵硬,直到感到耳朵傳來一陣痛感,莫經寒懲罰性地咬著他,“心不在焉的。”
他的舌頭在蕭瑟耳蝸處畫著圈,激得蕭瑟渾身一顫,身子便軟了下來,“不要,好累。”
“累是因為缺少鍛煉,我們多運動運動就不會累了。”莫經寒本來是想等蕭瑟吃完的,但他剛一抱到蕭瑟,怎麼都舍不得鬆開了,身下很快有了反應,他也顧不得蕭瑟還餓不餓,他就知道他現在很餓,推開麵前的碗,便肆意親吻了起來。
他的調情技巧向來高超,不到一分鍾時間蕭瑟就軟在他的懷裏,湊過來主動親吻他的唇角。
莫經寒眸光一暗,突然抱著蕭瑟站起身,大步往樓上的臥室裏走。
他動作溫柔的把蕭瑟放到床上後,便動手拖脫兩人的衣服,在進入蕭瑟的身體之前,啞著聲音問蕭瑟:“我們半個月沒有做了,你有沒有想我?”
蕭瑟如今倒是放得開,眼見著莫經寒眼中滿是迷離和眷戀,他心中很是滿足,聲音卻還是因為羞窘而低了下去,“想。”
話音剛落,後麵就被莫經寒的堅挺填滿,莫經寒一麵溫柔地律動,一麵親著他說:“我也很想你,所以今晚你不用睡覺了。”
話雖這樣說,但莫經寒終究不舍得蕭瑟受累,要了蕭瑟一次後就沒有再折騰蕭瑟。他抱了蕭瑟去洗澡後回到床上,心滿意足的把蕭瑟摟在懷裏,和蕭瑟額頭抵著額頭說話,“蕭瑟。”
“嗯。”蕭瑟應了一聲,但等了很久沒有等到莫經寒的下文,他睜開眼睛,發現莫經寒已經睡著了。
蕭瑟就著燈光看著莫經寒安靜美好的睡顏,低低歎了一聲。
莫母的死對莫經寒的打擊很大,即便莫經寒不說,他也能體會到莫經寒的痛苦。
自從莫母死後,莫經寒變得越來越沉默。
莫經寒本來的話雖然不多,但也不像如今這樣,甚至是身上那種鋒芒和強勢都隱藏了起來,像是洗盡鉛華一樣,越加的沉穩內斂。
但蕭瑟總是有些擔心,以前莫經寒都會把心裏的苦說給他聽,但如今莫經寒在莫氏無論多累、多艱難,寧願埋在心裏,都不願意說給他聽。
他並不是覺得這樣會和莫經寒疏遠,他隻是很心疼莫經寒,不想讓莫經寒一個人扛下所有的痛苦。
蕭瑟這樣想著,腰間便是一緊,莫經寒在睡夢中仍舊用力摟緊他,“蕭瑟,不要離開我……”
蕭瑟鼻尖一酸,抬手把莫經寒皺起的眉眼撫平,輕輕地說:“我不會離開你,永遠都不會。”
同時心裏也下定了決心,無論莫經寒和白羽風以前是什麼關係,就像他和林清遠,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他不會再去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