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憐璃有些頭暈的坐在床邊,臉色蒼白的倚著,陽光照耀著美麗的臉龐,此刻的心,卻無比的寒.
"小姐,您沒事吧?"小雪有些擔心的看著夏憐璃.
"我沒事,今天還有什麼事嗎?"夏憐璃揉了揉太陽穴問.
"晚上有一個晚宴呢.兩位側妃也要去.
"好,那準備一下,我睡一覺,試著有些乏困."夏憐璃打發了小雪,一個人躺在了床上,一道淚痕悄悄滑落,不禁想回到21世紀,那無憂無慮的日子才屬於自己,現在卻無能為力.
一覺過後,夏憐璃起身梳妝,小雪梳掠著夏憐璃的青絲,問:"小姐,您今天想要什麼發飾."
"我自己來吧."夏憐璃可不想梳著重重的發髻,滿頭在插滿了發飾
夏憐璃發現這肉身的頭發真是不錯,黑黑的直直的,跟發廊裏拉直的沒啥兩樣,而且還更柔軟呢.
夏憐璃梳了一個現代的花苞頭,下麵散下了幾縷青絲,看了看首飾盒,隻有這幾件首飾.一旁的小雪說:"小姐,我知道您嫌棄首飾少,您可能忘了,老爺是將軍,向來對兒女這些東西不講究,您的嫁妝裏沒有這些細軟."
夏憐璃笑了笑說:"沒關係,又不是去比美."
悄悄的娶了根樸素的銀簪,上麵隻有一顆小小的珍珠,樸素卻可愛.
一身白色長裙,外裹淡藍色的紗裙,夏憐璃心裏:"憐璃,you
are the
best.別難過了,既然來了就好好活."
大廳:
夏憐璃來了之後發現上官寒已經坐在了正位的一邊,自己也餓了一天了,管他怎麼做,一屁股就坐在了上官寒一邊,連搭理都不搭理他.
"喲,這就是咱們王妃姐姐,真是柔弱啊."鄭側妃笑著說.
"嗬嗬."夏憐璃笑.她笑.她就不信吃個飯能多難.一旁的小雪說:"小姐,剛才和您說話的就是鄭側妃,鄭側妃右麵的是雲側妃."
"風兒,來了."上官寒淡淡的說.
"恩,皇兄."上官風一身龍袍,頗有天子氣概.
"小姐,這是皇上啊."小雪驚訝的看著中午和小姐救的小男孩.
"恩."夏憐璃點點頭,並不驚訝.
"姐姐.你也在這裏."上官風看到了夏憐璃,那個除了母妃第二個可以不因為其他而對自己好的女人.
"風兒,額,不皇上."夏憐璃淡淡的笑著.
上官寒悄悄的注意著夏憐璃,那一顰一笑都極其誘人,倏地,上官寒心裏的仇恨之火點燃.
"姐姐叫我風兒好啊.幹嘛叫皇上.多難聽."上官風稚嫩的臉笑著.
"哈哈,好啊.
喂,我說上官寒,能不能用膳了.你不知道我他媽餓了一天很難受啊."夏憐璃已經餓得是頭暈了,沒想到這古人吃個飯還要磨嘰半天,一不小心,髒話張口就來.
"風兒,這是我的王妃,就是你的皇嫂.好了,用膳."上官寒詭異的一笑.
夏憐璃一聽用膳,連忙夾菜,吃吃吃,她不吃白不吃,反正不花自己錢,餓死姑奶奶了.
上官寒有些想笑,夏憐璃看了看他憋笑的神情,又看了看自己,才發現自己吃的過猛了,於是咳了咳,尷尬的笑了笑.
"哈哈,皇嫂,你真是笑死我了.你是幾天沒吃飯.難道皇兄不管你飯吃嗎?"上官風頭一回見女人這麼吃飯.
"怎麼?用你管,我樂意吃.不吃怎麼會精力充沛."夏憐璃懶得說了,一個勁的埋頭猛吃.
"王妃,你也該給大家倒杯酒."上官寒說.
夏憐璃瞪了瞪眼,哼,死上官寒,不讓自己吃安穩飯.
夏憐璃結果燙好的酒壺,走到鄭側妃身邊倒好了遞給鄭側妃,鄭側妃一個不小心把杯子往自己身上扔,滾燙的酒燙紅了鎖骨附近的皮膚.
夏憐璃冷笑著,這演技真是夠糟糕.
鄭玉婷連忙提起裙擺往上官寒裏撲,柔聲的哭道:"王爺,你看王妃姐姐給妾身倒得酒,疼死我了."
上官寒柔聲的安撫道:"沒事沒事,婷兒不哭了,我讓管家給你送玉露膏.擦一擦就好了."
夏憐璃依舊的淡笑.一旁的上官風早就看出了鄭玉婷的演技,想要跟皇兄說,卻又不知怎麼說.
上官寒令人不寒而栗的聲音響起:"王妃,你該付出代價了,來人,把王妃給我打入地牢,讓花嬤嬤親自教訓教訓王妃.
"我自己會走,你們帶路吧."夏憐璃挺了挺身板,越是這個時候,她就越有骨氣.
兩個侍衛隻好在前麵帶路,上官風咳嗽了幾聲,夏憐璃輕輕地轉過頭笑了笑,給了一個放心的眼神.
陰濕的牆壁,上麵還有一些不知名的苔蘚植物附著在上麵,沒有窗戶,隻有那陰森森的氣息,門外守候的是一個老嬤嬤,眼神凶狠卻孤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