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修慈也不管震驚中的詹世豪,大步邁開,徑直下了觀景亭。
詹世豪回過神來,也緊隨其後,一邊小跑著追風休辭,一邊喊:“慈哥!等等我!等等我!”
聞訊的賓客從四麵八方向著宴會主場而去。
一邊趕還一邊互相詢問。
“什麼人啊?這麼猛?一路打到宴會主場!”
“就是啊!這純純就是鬧事吧!”
“你們就不好奇來人是為了什麼嗎?”
“快走!去晚了,怕是看不到精彩開頭。”
“據說可是帶了幾十個能打的,一路打進來的。”
“這麼猛!”
“今天的婚宴沒白來,這熱鬧怎麼也能侃個三天三夜!嘿嘿!”
“豈止三天三夜啊!我估計沒有個十天半個月的消不下去。”
“你們說,有沒有可能是來搶親的?”
“走!快!占據最佳位置,去晚了,怕是沒好位置。”
等到詹世豪追上風休辭,他已經占據了最佳的觀看場地,正興致勃勃的看熱鬧。
看熱鬧的圍了裏三層外三層的。
詹世豪有些喘息的擠到風修慈旁邊,問:“慈哥,什麼情況?”
風修慈也沒回他,而是看也沒看他的說:“噓!別說話,聽著就是。”
“哦!”詹世豪乖乖的閉上嘴巴,看向場中央。
賓客把事件人物圍了一個水泄不通,丫鬟小廝的倒了一地,很多人身上掛了彩,哀嚎聲此起彼伏,不過倒地的全是秦家的人。
賓客全都豎著耳朵聽熱鬧,除了來鬧事的就是主家的,剩下的人全都噤了聲,生怕央及挨打,也怕錯過什麼重要環節。
“什麼人?竟敢在我永康伯爵府鬧事,給我打出去。”
眾人聞聲,就見秦夫人從遠處匆忙趕來,大家很自覺的讓出一條路,讓秦夫人進到了場中央。
“停!”一聲不大的喝止聲,打斷了正在一麵倒毆打的練家子們。
然後就見他們迅速停手,然後集結到了發聲婦人的周圍,形成了一層保護圈。
婦人見到秦夫人,揖了一禮,緩聲開口:“永康伯爵夫人,你好,我是黃夫人,是花滿堂原配妻子的娘家長嫂。”
“我管你是什麼人!都不是在這大喜的日子來我秦家鬧事的理由。”秦夫人很是強硬的反駁。
黃夫人也不生氣,笑了笑,還是緩緩說道:“可是,就是因為今天你家迎娶了花滿堂的愛女,中途接親回程那明晃晃的嫁妝,我們才知道,我黃家女兒的嫁妝竟然隨著花滿堂的愛女,陪嫁到了你們家,可新娘卻不是我們黃家的外甥女!我這不就來問問,最好證實一下。”
人群一下子炸開了。
“這位黃夫人說的話分開我都明白,可是她說的話連在一起,是什麼意思?我怎麼一句也聽不懂呢?”
“是啊!這黃夫人自稱是花家的姻親,那不就是今天新娘子的外家嗎?怎麼聽這意思,好像又不是呢?”
“對啊!感覺這裏好大的瓜啊!”
“有熱鬧看了!”
秦夫人看著一大半的賓客都聚集在了這裏,圍著看熱鬧,不遠處還有人得信正往這裏趕,心裏氣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