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市,某酒吧。
梵繁坐在吧台前麵的高腳凳上,麵前拍著兩排整齊的杯子。
一排全部喝空,另外一排紅色的液體讓人入迷。
好酒,好久沒有這麼瀟灑了,都是那該死的男人,追著自己快跑遍了半個亞洲。
丟下了工作,每天隻做一件事情,那就是馬不停蹄的奔跑。
好難得擺脫了那些可惡的人。
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辛辣的液體灌入喉嚨,那種灼燒感一路蔓延到胃裏。
恩,對了就是這種感覺,醉生夢死。
“梵繁你這樣喝酒都不會醉的?老子真是佩服你。”開口的女孩一身紅色長裙格外顯眼,一張妖媚的臉,不知道有多少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切,穆拉千杯不醉你沒聽說過嗎?今天就讓你見識下。”說著叫梵繁的女孩又是一杯烈酒飲入腹中,比起那些整天泡在酒吧。
喝酒還半推半掩的男人要豪爽多了。
“佩服佩服。”紅裙女子穆拉連連拍手叫好。
“幹杯,祝我們未來越來越猖狂。”
“幹杯,祝男人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叫穆拉的女人舉起酒杯跟梵繁碰了一下。
然後說出自己的心中的想法。
男人都沒有一個好東西,就喜歡看她們賤賤的追著自己的樣子。
“切,你也不怕你男人宰了你。”說得倒是很輕鬆,看她也隻是有賊心沒有賊膽。
“不要瞧不起人。”穆拉不滿了,會嚴重到宰了自己那麼嚴重。
她們是多年的好友,穆拉是什麼人她還不清楚,看到她男人就跟得了軟骨症一樣。
她男人叫她往東,從來就不敢往西。
也隻是那個男人能治他,一旦逃離了那個男人也猖狂得很。
梵繁隨著酒吧的音樂一邊搖頭,一邊舉起酒杯嘴角上揚:“幹杯,不說那些煩心事,祝我擺脫瘟神,猖狂一世。”兩個東方女人的豪言壯舉被酒吧的男人都看在眼裏,已經有人按耐不住了。
“兩位小姐好。”一個滿身都是紋身的男人,穿著一件背心站在她們的身後,雙手不空。
一隻手放在一個女孩的肩上。
穆拉跟梵繁轉身瞄了男人一樣。
“放開你的爪子。”兩人非常有默契異口同聲。
惡心的男人,就這樣的還學別人搭訕,怎麼也得是個帥哥才行呀。
一看就是大街上那種不入流的小混混。
“喲,兩位小姐怎麼說話啦?”男子聽得出來這兩女人有些生氣。
可是這些女人都是一樣的賤,隻是現在表現成這個樣子,等下到了床1上,還不是一個個都是浪·婦。
“我再說一遍,放開你的爪子。”梵繁眉頭緊鎖,心情原本還算是可以。
被這男人這麼一鬧,喝酒的心情都沒有了。
“小妞脾氣倒是不小,來給爺笑一個。”紋身男根本就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反而更加變本加利,將兩個手都放在梵繁的肩上,緊緊的扣住。
嘴唇離梵繁的耳際越來越近。
呼吸節奏越來越快,說時遲那時快。
“啊……”一陣殺豬般的叫喊聲。
梵繁反手將男人的雙手控製住,並且迅速的抄起吧台上麵的酒瓶,狠狠的朝紋身男的頭頂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