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
為什麼是她呢?她什麼也沒做啊,難道獸人尋找伴侶都是這樣在大街上隨便拉一個回來?
那……她也太倒黴了吧。
估計聽到要成為某某的妻子,顧曉煙這才正視身前的獸人。
在獸人當中,它應該算是帥的那種了吧(以獸人的審美觀),因為顧曉煙留意到周圍一些女獸人聽到它宣布的事後,顯得很黯然神傷。
見此,顧曉煙很想含淚告訴她們:其實不用傷心,你要喜歡我讓給你,白送你都成,隻要讓它離我遠一點!
獸人大概在族群中有一定地位,不多時,就有擁戴它的人發出了踩地之聲,之所以知道是擁戴不是反對,主要還是看獸人臉上的表情,它似乎在高興,高興有那麼多人讚同它。
在一片整齊的踩地聲中,獸人來到顧曉煙麵前,伸出了手。
眼看一隻長滿黑毛的獸爪伸了過來,顧曉煙害怕得閉緊了雙眼,心裏不斷默念朔言的名字。
朔言,朔言,朔言……
“我反對!”一記擲地有聲的沉磁嗓音,像是一顆石子落進水中,激起了顧曉煙心底裏一道暖流。
她有些不可思議,更多的是激動,激動到眼角泛起了酸澀。
她連忙朝聲音發出來的方向看去,隻見一名眉目如墨,俊美如昔的人筆直地從人群間走了出來。
獸人不約而同地為他讓開了道路。
顧曉煙從長台上跳了下去,剛好落進那人張開的懷抱中。
熟悉的溫度,熟悉的味道,還有……熟悉的吻。
朔言當著所有獸人的麵與她接吻。
顧曉煙知道他的意思,他是想用行動告訴大家,他們的關係,可是被朔言吻住後,她便遏製不住心裏的思念,將這些天所有的擔驚受怕,還有對他的愛都通過這個吻,深深地傳達過去。
朔言受到第一次感受到顧曉煙如此強烈的回應,漸漸地,這個吻不再具有展示意味,而是純粹的久別重逢,盛滿相思,濃厚芳醇。
朔言摟緊了顧曉煙的腰,讓她整個人都貼在了自己的身上。
二人忘我的吻著,不知不覺感染了周圍大片的獸人,但之前揚言要娶顧曉煙的獸人臉上卻越來越難看。
“夠了!”那名獸人大吼一聲,喉間溢出野獸般的低鳴,它怒視著朔言,“別以為是我父王的貴客,我就不敢拿你怎麼樣!這個女人,本王子要定了!”
“哦?不好意思,恐怕要讓您失望了。”朔言言辭有禮,態度卻差了一大截,他很高卻沒有獸人高,但這一點也不影響他睥睨的態度,“她本就是我的女人,我是不會把她讓給任何人的。”所說的話都是平述,但每一句都具有震懾力。
周圍的其他獸人都被他身上與生俱來的領導者的威凜之氣所震,唯獨清醒的隻有那名獸人王子。
王子為朔言的傲慢憤怒不已,因為顧忌著他的身份,加上它父王有過交代,它不能動這個可惡的男人分毫。
它轉臉都看向顧曉煙,“女人,他說的都是真的嗎?”
顧曉煙攀著朔言的肩膀,大有吊在他脖子上的感覺,朔言順勢摟住了她的腰,親密得不能再親密。
“是,我是他的女人。”
王子淒然一笑,“好,既然你們都這麼說,那就證明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