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淺嫌棄的看了一眼陸昆嘴巴上沾的奶油:“說不定在爭你呢。”
“哈?”
陸昆不信。
要是爭他,為什麼不過來搶他?自己在那邊吵有什麼意思?
而且……
“別了吧別了吧,蘇沐瑤和季聿寒都要結婚了,我可不敢跟她扯到一起。”陸昆一臉的敬而遠之。
蘇淺很意外:“你還挺有原則?”
陸昆哼了一聲:“季聿寒又不是什麼好東西,我惹他幹嘛?”
這話蘇淺倒是認同,聽的連連點頭。
旁邊,其他的嘉賓又找到了一些東西。
在鋼琴旁邊,散落了兩張借據,是那位知名的鋼琴家找K先生借的,利息非常高,已經可以算得上是高利貸了。
“所以,這才是你上船來給K先生演奏的原因?”別的嘉賓問柏修景。
柏修景穿著修身的黑色燕尾服,非常襯他身上清冷儒雅的氣質,看起來還真像一個憂鬱又才華橫溢的藝術家。
他坦蕩的承認了:“是的,因為我的家人生病,在K先生的私人醫院裏才能治好,所以我向K先生借了巨額的債務。”
這麼說,他也有很強的殺人動機了。
不過,柏修景話鋒一轉,說:“但是K先生答應我,隻要今天到場為他演奏,這些借款就可以一筆勾銷。”
這麼說,他就也沒必要殺死K先生,畢竟彈幾首鋼琴曲不比殺人容易?
嘉賓們若有所思,也沒有完全排除他的嫌疑。
“這麼說,未婚妻,陸先生,還有鋼琴家都有殺害K先生的可能。”項白若有所思。
成霄卻有一些不同意見:“可是,我們才搜查出了一部分證據。今天晚上我們就要提交一個嫌疑人給船長,其他人沒有證據,不代表沒有嫌疑。”
眾人聽見這話,都深以為然的點頭。
蘇沐瑤卻露出擔憂的表情:“那我們就全都有嫌疑了?”
反正現在沒有關於她的證據,那她就沒有嫌疑。何況她還想今天就把舒素曉投死呢,管她是不是真的殺手。
她這麼說,季聿寒也涼涼的笑了一聲,附和道:“是啊,那這麼說的話,怎麼才能在今天找到凶手?隻能在已有的幾個嫌疑人裏挑,這樣勝算會更大一些。”
“那如果這些人都無辜呢?”成霄不讚同。
季聿寒一臉無所謂:“那我們還有兩天時間。”
[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太冷血了……]
[雖然隻是遊戲而已,但是大家都是之前一起上船的同伴呀。]
[對季聿寒觀感更差了]
季聿寒總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態度,這個時候當然也不在意,到底會不會得罪被選出來的幾個人了。
氣氛一時陷入沉默。
就在這時,蘇淺哎呀了一聲。
“我覺得季聿寒說的對啊,誰有謀殺的嫌疑,那就可以投誰。”蘇淺說。
大家都是一愣:“……蘇淺?”
然後,就看到蘇淺從一個犄角旮旯裏,又找出了一份文件。
“喏,K先生侵吞合作夥伴股權的證據,吞的就是你的股權啊,季先生。”蘇淺拿著文件,朝著季聿寒嘿嘿一笑。
“解釋一下吧,嫌疑人,是不是你為了這些股權,殺死的K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