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由於下雨提前下工的天予回到出雲莊。
你要問天予為什麼去打工啊,還不是美哉要求的,說:現在白吃飯的人多了(本來隻有天予,現在又加了鈿女和秋津),收入又幾乎為零(鬆和篝也從來沒交過房租)。你現在也不出去了,在家呆著也是呆著,不如出去打工吧。其實並不是天予不想出去,隻是有點怕了月海。從那次戲耍了她逃掉以後,隻要天予一出門,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倒黴準能碰到她,每次都要費好大勁才能逃掉,所以現在天予隻是想在家避避風頭。
本來天予是死活不答應出去打工的,可是美哉說了:打一天工,刑期減一天,工錢上交刑期減兩天。表現的好,還有額外獎賞(香吻)。
你說天予能不答應麼,可以說現在天予被美哉吃的是死死的了。
天予一開始是要去篝的牛郎店的,認為憑著自己不下於篝的容貌和陽剛的氣質,怎麼也得混的跟篝差不多吧。可是這一建議遭到了包括篝在內的所有人反對。最後沒辦法天予隻好聽從了美哉的安排經瀨尾香介紹在一個公園邊上的建築工地工作。不過工作還行,不是太累(其實以天予的體製基本是不會累的,當然太變態的,如逛街除外)又可以隨時欺負一下一起工作的“小香”。總的來說,天予還是很滿意的,畢竟每天都可以得到美哉三人的香吻啊。
當走進出雲莊,天予發現出雲莊來了2人,是一對年輕男女。
經介紹,男的叫佐橋皆人,一頭比較流行的喳喳頭,還算俊朗。聽他說好像是由於向往都市而從和歌山的老家來到這裏,報考新東帝都大學而2次落榜,現在又被房東趕出來正無家可歸中。
女的叫做結,穿著一身迷你裙,有點像巫女。長長的頭發束成一條小馬尾,還留了一根呆毛。俊俏的小臉顯得十分可愛。從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格透露出來的話,天予了解到:她是NO.88拳係鸚鵡,而葦牙正是皆人。
兩人正在尋找住處,在得知了出雲莊正在招入住戶,便請求美哉收留住在這裏。美哉和我商量了以後便決定收留了他們。畢竟看他們也挺可憐的,一身濕透又沒有住處。美哉找來自己和我的衣服給他們換上。後來才知道,原來沒在收留他們的原因竟然是出場方式跟我很像——從天而降來到後院,真是讓人哭笑不得。至於兩人到底是怎麼來的出雲莊也就沒人過問了,也許真的如皆人所說的那樣:被風刮來的。
第二天,兩人就把行李搬來了,正是入住出雲莊。
天予路過後院,發現皆人正對著院裏的一顆大青樹發愣。
“怎麼了?一個人在這裏發愣。”天予走到皆人身後,輕拍了一下皆人的肩膀,問道。
“啊!”皆人一驚,回頭看是天予深深地鬆了口氣,“沒······沒事。”
“那你發什麼愣啊?”天予顯然不信,又問道:“是不是有什麼事?說來聽聽,也許我可以幫你。”
“沒······隻不過剛才我好像看到了幻覺。”
“幻覺?什麼幻覺?”天予不解。
“就是這棵樹,我剛剛看到了一個小女孩兒,一身白色的連衣裙。在向我揮手,等我靠近她,她好像就突然消失了,而且我還聽到她的聲音,她流著淚向我喊著:大哥哥,快來救救我!”皆人向天予描述著,似乎怕天予不信,後來又補充道:“對了,好像我跟結從天上掉下來時,就是她救了我們。”
“這樣啊。”天予聽了皆人的話,雖然他相信皆人說的是真的,因為他看起來不像說謊的樣子,也沒必要對自己說謊。可是這是也有點太不可思議了,“難道是······”
“kuang!”正在天予想到什麼的時候,皆人身後一聲破窗的聲音響起。
接著就見鈿女從對應著浴室的窗戶中飛出,落到兩人身前不遠處的地麵上。全身未著寸縷,隻有一條浴巾圍著身體,頭發還濕濕的,顯然剛剛正在洗澡。
天予一看,這還了得。瞬步來到鈿女身邊,將身上的風衣解下披在鈿女的身上。廢話皆人還在呢,鈿女這樣天予能樂意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