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棠回過神來不服氣的嘟囔:“我才不是小狗,我是人,不準喊我叫小狗。”
按照規矩伺候主人。
解開領帶,脫下深色正裝外套擱置一旁,踮起雙腳,抬手解開白襯衫的第一顆水晶紐扣,意外發現靠近左耳的襯衫翻領上有一枚口紅唇印……
是末嫣留的嗎?
末嫣說她今晚的航班,少爺晚歸應該是去送機了。
“發什麼呆?”薄傾墨再次撥響蕾絲項圈上的特製小鈴鐺,順勢揉一把女孩翹臀和軟腰:“想我了?一直盯著我看。”
臭流氓……
一抹羞紅爬上慕初棠耳根,不做理會,輕微敞開男人的襯衫領口助於他下班後放鬆身體,呼吸也能更加暢快舒適。
她頭發梳起來露出了纖細的天鵝頸,配上帶有蝴蝶結的純白女傭發箍,讓薄傾墨想到小家碧玉四個字。
“初棠,回答我的話。”
這是一個遠超出工作範圍的私人問題。
慕初棠偷偷瞄一眼口紅唇印,低頭摳弄小手指:“沒想。”
剛覺得她開竅懂事聽話了,三言兩語又打回原形。
薄傾墨捏住她下顎用拇指重重碾壓唇瓣:“還算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罪該萬死,沒資格肖想什麼。”
平白無故挨訓。
慕初棠睫毛顫動眼底升騰起水汽,揪住裙擺:“如果我說想了呢?”
一說話,柔軟唇瓣一下接一下擦過他指腹。
薄傾墨喉嚨止不住滾動幾下,呼吸陡然間變得厚重,眼神鎖定她身段,真想扛她回臥室抵押在牆上狠狠吃一頓解饞……
末嫣在機場跟他說的話悄然回蕩在耳邊。
【墨,我不想看到你難受憋壞身子,你若是想讓我此行能夠安心治病,就聽我的話包了慕初棠做暖床,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負擔和負罪感,我允許你盡情享用三個月她幹淨的身體。因為我相信你的心永遠屬於我一個人,至於意外闖入我們之中的慕初棠……隻是發泄工具。】
對。
初棠是工具,是背信棄義的白眼狼。
他竟然差點被一個帶有心跳和體溫的暖床工具給左右了心緒!
幸好末嫣提醒他。
薄傾墨克製住體內強烈的犯渾念頭,存了作弄心思,抬手揉揉眼前女孩溫熱小腦袋,柔聲呼喚蠱惑道:“乖寶寶。”
他誇她?
慕初棠瞳孔炸出驚喜。
男人第三次撥響她頸間黑色小鈴鐺,在她仰視目光下揉碎掉所有溫柔,唇角扯出一抹殘忍蔑視的冷笑。
“晚上發騷爬床就算了,白天安分些,否則別人以為我不挑食呢。”
慕初棠唇角頓時失去上揚弧度,明亮眼眸變得黯淡無光,擠出一抹苦笑:“我就知道……”
“你知道什麼?”
“無論我回答想還是不想,都會遭到你的羞辱,隻不過換個說法而已。”
頑劣又惡心的臭男人。
慕初棠扭頭走開不伺候了。
3000萬而已。
又不是造飛機大炮,糊弄糊弄算了,反正再精心照顧也換不來他一絲一毫的尊重。
“讓你走了?”薄傾墨威嚴出聲:“規矩又忘了?”
僵持了十幾秒。
慕初棠強忍住淚水卑微的折回來,認命道:“初棠伺候主人換鞋。”
攏了攏身上連膝蓋都遮不住的短裙擺,屈膝蹲下,小手費力抬起男人一隻腳脫掉皮鞋,換上居家拖鞋,繼而給另一隻腳也換上。
她心情不好,失去溫度和耐心的嗓音清冷又機械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