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初棠驚恐:“不要……”
靈巧蹲下,從男人胳膊下方繞過去,衝向書房門口逃之夭夭。
“去哪?”
沒跑出幾步被薄傾墨抓住胳膊拽回來,將她整張臉和曼妙身子貼在落地窗,左手鉗製住兩隻細手腕,扣押她在頭頂。
“寶貝,過度使用欲擒故縱會顯得無趣。”
長款睡衣相較於睡裙起到的作用,僅僅是讓薄傾墨扒光她的時候多浪費了幾秒鍾。
“我沒逃跑……”慕初棠順著他的意思以免遭到體罰,找借口:“我是去拿避孕套。”
薄傾墨指腹摁住她腰窩:“我拿了。”
賞花是假,隻是一塊遮羞布,辣手摧毀她這朵脆弱可憐的海棠花才是他想要的。
男人體溫覆蓋下來。
慕初棠求饒:“回臥室好不好?窗簾沒拉會被人看到……”
她不說。
薄傾墨尚未注意到這一點,聞言,更覺得刺激:“正好,讓別人欣賞我私藏的海棠花。”
慕初棠控訴:“禽獸!”
“我還沒對你做什麼就成了禽獸,待會,不得被你打下十八層地獄?”
一陣撕開包裝的聲響消失,幾秒後,男人冷眼掃過花園裏那株無人問津的海棠,大手扣住盈盈一握的軟腰:“和我一起下地獄吧,初棠!”
男人用實際行動擊碎了慕初棠的叫囂,讓她的辱罵聲破碎成一道道甜膩的求饒。
書房內亮著燈。
落地窗宛若一麵明鏡,映照出瘋狂的畫麵。
她好肮髒。
是他排解寂寞的玩物。
慕初棠的自尊心和自信心再次被男人毀滅,身體被他掌控,她能做的隻有緊閉雙眼不去看那副齷齪畫麵。
薄傾墨啃出她右後肩的玫瑰圖騰,眼神再次落在樓下那一株海棠上。
“角落裏無人問津的海棠趁夜色怒放,那麼驕傲燦爛、安全,而我私藏的海棠——”
低沉磁聲裹挾著冷傲孤寂,以主人姿態,輕飄飄將她打入十八層地獄。
“卑劣又下賤!”
犀利言語化作一把鋒利尖刀,刺入嬌嫩肌膚,攪碎慕初棠那顆破敗不堪的心,生疼,呼吸變得困難,目光開始渙散失焦,耳邊纏繞男人的粗喘,他的體溫心跳……
二人世界的夜晚,漫長卻不寂寥乏味。
三小時後。
男人姿態瀟灑的坐椅子上閉目養神。
慕初棠醒來時正坐在他腿上,哪怕整個人窩在他懷裏,依舊凍得渾身冰涼不停的打寒戰。
“我的衣服呢……”
她早早暈厥了過去,記憶出現斷片,並不記得他們是如何從落地窗輾轉到了書桌。
男人臂膀牢牢圈固住她,那力道怕她跑掉似的。
“墨少?醒醒,別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