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傾墨鬆扯領帶:“看來慕小姐選擇我幫你脫。正好,我們在這裏試試,看保安是否會來救你。”
“你瘋了?你知道這是哪兒嗎?”慕初棠睜大眼睛,他竟然想在這裏做那種事。
“別有一番滋味,不是麼。”
“你就是個瘋子。”
薄傾墨在她謾罵聲中將座椅放平,並攏,勾唇命令:“躺好。”
慕初棠再次嚐試打開車門,以失敗告終,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你做夢。”
“不想我撤訴?”
“我不參加比賽了。”
薄傾墨嘲笑她毫無持之以恒的品質:“跟我撒謊說懷孕的勇氣呢?見麵就慫?”
慕初棠承認自己草率天真了:“墨少要的東西,我給不起。”
“張腿有那麼難?”
“你無恥!”
陷入絕境的困獸不甘受辱,發起進攻,揮動巴掌衝男人扇過去。
薄傾墨扼住細嫩手腕,不妨告訴她:“除了手機卡和參賽資格,你在雲城讀一天書,我就能找到你的其他軟肋,你確定要吃力不討好的和我對著幹?”
所言非虛。
地方世家的權勢盤根交錯,人脈關係複雜,多的是阿諛奉承他的人,哪怕不刻意針對,他隨口丟出的一句話都能讓她連夜滾出雲城……
慕初棠在薄家親眼見識過那些手段,心裏明白,他想玩,她根本鬥不過他。
一顆心墜入深淵。
見她變乖,薄傾墨賞賜似的在手背落下一吻:“做不了知性的解語花,做一隻花瓶也不錯。得我庇佑,你在雲城再無後顧之憂。”
慕初棠眼裏冒出一層霧氣:“墨少想要什麼樣的女人得不到,為什麼偏偏是我?”
因為你是初棠。
你隻能是我的女人。
薄傾墨心裏跳出這一句話,被這想法嚇到,稍一用力將她拽到懷裏,掌心罩住消瘦香肩,低頭輕笑:“我喜歡你……的滋味。”
“騙子。”慕初棠撇開頭不給親:“你說過你對女人的新鮮勁不會超過一周。”
“你該感到榮幸。”
“……”
男人滾燙手掌順她脊椎緩緩而下,慕初棠身子發抖,巴掌臉紅透,目光閃爍:“墨少解過多少女孩子的衣服?”
下一秒被男人壓在座椅上。
薄傾墨欣賞她嬌羞模樣,心情愉悅,食指刮弄她鼻尖:“小心眼。”
到底沒讓她自己脫。
他三兩下剝光。
細細碎碎的吻落在鎖骨,一眨眼,一朵朵紅痕落在細膩雪膚。
“你若有本事,就成為最後一個被我解開內衣的女人。”
慕初棠咬唇隱忍著:“不稀罕。”
心跳纏繞體溫。
男人不安分的大手四處遊走,褻玩意味濃厚。
慕初棠雙手抓緊座椅,歪過頭,視死如歸的閉上眼睛:“希望墨少遵守承諾撤銷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