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聽到有人提起,便四顧搜索了一番,果然沒有看到陳震霆和陳震宇兄弟的身影。
這時,又聽得更緊張的一個幼稚的聲音問道:“他們會不會給野狼吃掉了啊?這可怎麼辦呢,他爸爸那麼厲害,知道我們去尋寶的話,肯定會揍我們的……嗚……嗚嗚……”說著便哭了起來。
一個年齡稍長的男孩聽後站了起來對大夥安頓道:“大家不要慌張,先聽我說!”
當即又有一位男孩應和道:“對,大家安靜一下。我們先聽聽正周有怎麼辦法!”
見眾男孩們安靜下來後,那位名叫正周的男孩挑了挑眉,然後大聲說道:“陳震霆和陳震宇兄弟倆是和咱們一起出去尋寶的,臨行前村裏有很多大人們也都看到了。現在,他倆出了事,咱們肯定是都脫不了關係!”
見眾男孩們都不說話,且都在安安靜靜地聽著他的“安排”。見此效果,名叫正周的男孩甚感得意。接著他咽了口唾沫,接著又說道:“大家也都不想回家挨揍、不想給家裏惹麻煩吧?”
“嗯!”眾男孩們聽後紛紛小雞啄米般點著頭。
見此,名叫男正周的男孩繼續說道:“那麼,如果有人問起咱們陳震霆兄弟倆去了哪裏的話,咱們就說大夥一起回到村口後就各自分手回家啦。至於他們後來去了哪裏,咱們也就不得而知了!”
此時,又聽得有一個聲音附和道:“正周說的對,如果有人問起這件事情,咱們大家都統一這樣說的話,便不用害怕了!”
眾小男孩們聽後,相繼點了點頭,便表示默認了。
等到眾小男孩們都散了以後,隻有那位名叫正周的男孩和另一位男孩留了下來。
見其他小男孩們全部離開以後,那位名叫正周的男孩便問另一位男孩道:“興禹,咱們這樣做,會不會有什麼不妥啊?”
“沒有什麼不妥呀。我記得上次咱村裏的老一輩人不是說下任村長就從你和陳震霆兩人當中選麼?這樣正好不是輕易地就將你的對手除掉了麼!”隻聽那位名叫興禹的男孩回答道。
名叫正周的男孩聽後沉默了一會兒後便沒有再說什麼了。然後他便獨自往自己家中走去了。但是他卻不見這時那位名叫興禹的男孩看著自己漸漸離去的方向嘴角微微上翹,似乎是冷笑的模樣。
等到正周完全消失以後,他才往也自己家中走去。
“都這麼晚了,這倆孩子怎麼還不回來呢,也不知道上哪玩兒去了!”一位中年婦女帶著疑惑並顯得異常焦急地問丈夫道。
“都是平時被你給寵壞了。”隻聽一個中年人抱怨道。
這時,又聽得那位位中年婦女的聲音道:“永誠哥,你先別顧得埋怨了。都這麼晚了,霆兒和宇兒還不回來,會不會出什麼事啊?咱們快去出去找找他們吧。”
“下午的時候我看見他們好像是和王家的正周、袁家的興禹一群小男孩們一起出去的。要不咱們這就去他們家裏去找找吧,說不定還就在他們家呢!”
名叫永誠的中年男人聽後深呼吸了幾下,接著又沉默了一陣兒。然後才皺著眉頭對那中年婦女說道:“羽芙,你也知道,在去年村裏長老們為下屆村長點評候選人的時候,咱陳家和王家便產生了不和。如今,再要咱們到他們家裏去,這怎麼合適?”
這時,名叫羽芙的中年婦女急道:“現在孩子都不見了,你怎麼還在乎這些門戶之見,有必要嗎?”
陳永誠聽後頓了頓,接著又是一陣沉默。片刻後,他咬了咬牙,仿佛是下定決心似的沉聲道:“那好,咱們這就去吧!
當陳永誠夫婦來到王家大門外後,陳永誠先是猶豫了一下,但他還是下定了決心,終於敲響了王家的大門。
王家大門被敲響後,隻聽得一位女高音在院子裏放開嗓子喊問道:“這麼晚了,是誰呀?”
緊接著,王家大門便被打了開來,隻見走出來的是一位體態臃腫的中年婦人。那婦人的一對三角眼一眨一眨地打量著站在門外的陳永誠夫婦。然後,又放開嗓子問道:“吆,是哪陣風兒把您二老給吹來了?”
這時王家主人王樺晨也已經走了出來,看到陳永誠夫婦後他便問道:“哦,原來是陳先生和貴夫人啊!不知先生夜裏來訪,有何貴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