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林春恨意的喝著酒,深邃如寒潭的眸子看著和她有著一樣眸子的傾月。
一把抱住了傾月,“王爺……”吐氣如蘭的抱住西林春的雙肩。
洞房花燭夜,卻不在王府,而是在妓院,不是和宰相的千金洞房,而是和風塵女子,醉生夢死,夢死醉生,誰是是誰的夢呢?
房間裏,靡靡之音充斥著寂靜的黑夜,天邊的小星星在空中搖晃,仿佛冷得在顫抖。
“阿嚏,阿嚏……”咆哮聲低咒著。又是相同的一幕。
“傾月你用了什麼?”怒吼聲打破了原本正在進行中的搏鬥。西林春毫不留情的一把推開傾月,不住的大噴嚏。
傾月掉下床,原本因****而暈紅的身體現在卻顫抖的蒼白,勾魂的眼眸中落下楚楚可憐的淚水,“王爺,我什麼也沒有做呀!”
“你房間裏有茉莉花香。”西林春不住的打著噴嚏說著,渾身散發著駭人的氣息。
“王爺,奴家沒有呀!奴家知道王爺不喜歡茉莉,所以我從來不用茉莉胭脂和******的。”傾月無限委屈的說著,本來是好好的,為什麼王爺突然變了呢?恐懼的眸子看著在床上發怒的人,如一頭凶惡的獅子般可怕。
“罷了,去為我準備一桶冷水來。”西林春揮揮手說,是誰要害自己呢?上次也是這樣,這茉莉香是剛傳進來的。否則進來房間這麼久才會這樣呢?到底是誰呢?記得上次也是這樣。
西林春躺在冰涼的水裏,深如寒潭的眸子在這個房間四處穿梭著。最後無力的閉上眼眸。到底是誰呢?三番兩次的戲弄,用這樣的把戲,如果讓自己抓到她會讓她不得好死。
好,既然你喜歡這樣的把戲,那麼我就陪你玩,想著嘴角嗜著一抹殘酷的笑意,在旁邊的傾月驚嚇的仿佛被人瞬間從溫暖的地方,扔到了冰天雪地中,凜冽的寒風,深深的刺入骨髓。
一場讓人豔羨的婚禮,王爺和宰相的千金的婚禮,排場轟動了南朝,但是他們的洞房卻不為外人知道,有人說,王爺是個虐待狂,有人說,王爺洞房花燭夜在妓院度過的,消受美人恩呢?是呀!在冰涼的水桶裏度過了一夜,不然的話會時時刻刻的大噴嚏的,不知道是誰知道他這麼隱秘的事情呢?
依依偷笑的潛回了王府,躺在床上愜意的睡了一覺,這一夜她是快樂的。
“王妃,王妃……”一個笑丫鬟在門外叫著,敲著門。
依依被她焦急的敲門和叫喊聲給給吵醒了,不耐煩的說,“不要叫我,我還要在睡一會。”天知道,依依最不喜歡的一件事,就是自己睡覺被人給叫醒,她從來都是自然醒。說完又拽過蠶絲被睡了起來。
“王妃,是王爺吩咐奴婢要叫醒你的。”丫鬟顫抖的在外麵叫著,王爺吩咐要叫醒王妃,為王妃梳洗,可是都叫了一早上都沒有叫開房門,恐懼的心逐漸加大,還沒有見過這樣賴床的王妃呢?怎麼辦?一會王爺會怪罪下來的。
“怎麼還沒有叫醒王妃嗎?”西林春凜冽的氣息出現在房門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