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想到自己將虎符交給楚逸寒,想到楚逸寒將西城移平,霄月悲傷的不能自己。想說什麼,都感覺沒有臉說出來。
楚晨熠多想伸手撫去霄月臉上的淚,但是在看到她完美的小臉時,愣了一下。
“你的臉,疤消失了。”
短短幾個字,讓霄月從哭泣中驚醒過來,她突然無比認真的看著楚晨熠。
腦中閃過千萬個想法。
“告訴我,你愛我。”
淚從眼框中不停的掉,她的話像祈求又像低聲的細訴。
楚晨熠緊了緊拉著她的手,沉聲道:“我愛你,從始至終。”
霄月哭了,哭著哭著,她又笑了。
“我終於找到你了。”
說完這句話,霄月泣不成聲。是啊,找到了,隻是代價太大了。
霄月仰著頭,看著楚晨熠,突然看到楚逸寒拿著劍站在楚晨熠趴在地上的身子邊。
“小心。”
霄月幾乎是下意識的一用力,將楚晨熠拉著自己的身子帶動了一下,也是這個空隙,紮開了楚晨熠拉著自己的手。
時間靜止了。
風在耳邊不停的刮著。血從懸崖上飄了幾滴下來,霄月這一刻是真恨楚逸寒了。
他真的不是那個人。原來楚晨熠才是她要找的人。為什麼到這一刻才發現!霄月恨,恨老天開給她的這個玩笑。
直墜的身子落到冰冷的河水裏時,霄月緊緊的閉上了眼睛。
五年後。
南國的鄴城繁花錦簇,一眼看去,巨大的石階地板的盡頭,一身華服的白衣男子仆仆歸來。
紫懺看到他時,立即衝了上去,一把紫玉扇極淩厲的直攻要害。
“你還知道回來!”
白衣男子一伸手,優雅的抬袖間,已經避開了紫懺的攻擊。
“最近朝中怎麼樣?”
直切主題。
“什麼怎麼樣,還不是那樣,有初虹在自然不會有問題。”
楚晨熠微微點頭。
紫懺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對手,收了扇子跟在了他的身後。
“上去了嗎?那上邊有什麼?”
對於無極峰的事楚晨熠閉口不談,紫懺看了一眼他身後的幾個人,心涼了一半,去時有五十來號,此時就剩了那麼七個人。這次不會又是沒找到地方吧。
“此時以後都不要再提了。”
楚晨熠淡淡的開口。不要再提了?紫懺一時搞不明白他什麼意思,朝後一看,就看藍魅木頭一樣的根著,立即笑著一張俊臉,不要臉的開始纏起來。
藍魅嘴很緊,但還是告訴了他重點,這次他們確實上了無極峰,但是入到裏邊的隻有尊上一個人。所以發生了什麼事,他們也不知道。
紫懺眨了眨眼,這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再看一行人已經入到殿裏去了。
猜著楚晨熠應該是去問另一件事了。
想到那件事,紫懺斂了臉上的笑,仰頭,碧空萬裏,也不知道那個消瘦的女人到底去哪裏了。
西涼的皇宮裏,二十出頭的女子單手撐著頭,突然打了個噴嚏。
看著眼前堆的和坐山一樣的折子,擰了下眉頭,接著咬咬牙。一用力,那折子就散了一地。
“殿下!您怎麼了?”
聽到殿內突然傳來一陣聲響,門外的侍衛立即衝了進來。
領頭的是個和被稱為殿下的女子差不多大的女人。
“月滄瀾那老女人去哪了?”
聽到眼前的女子直呼皇帝的名諱直覺一個頭兩個大。
“回殿下,皇上帶皇孫王子和皇孫郡王去碧雲軒了。”
聽到碧雲軒,月櫻見就一頭的包。絕美的小臉上除了鬱悶還有無奈。
五年前記憶全失的她被帶到西涼,接著幾個月後,她生下了一對雙胞胎。孩子的父親卻不知道是誰。
根據月滄瀾的描述是她帶著兵去攻打北燕,去了兩個月,接著回來就這樣了,她自己都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她就更不清楚了。還說她肯定是看人家男人太英俊就直接把人強了。嗯,還丟了句,不愧是孤的女兒。
月櫻見一臉惡寒,前半部分沒有問題,但是後半部分絕對不能信。
當然她懷疑過自己的身份,但是看了一眼這個自稱是自己母親的女人,再看一眼被獻寶一樣送到自己麵前的父親。
再看看鏡子裏的那張臉。
好吧,她沒有不信的理由。
接著聽到她母親是怎麼怎麼把父親從戰場上強搶到床上。月櫻見就感覺腦袋像被火藥炸過一樣。接著看到自己這對兒女,下意識的覺得,她不會真的強了某個男人吧。
不過,看兒子和女兒的長相,月櫻見倒覺得強的還不懶,肯定是個極品男!這樣一想,她也沒啥心理負擔,誰叫這是個女權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