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有一名府,嚴家家府嚴府,嚴府盤龍虎踞於邵南湞州懷安城外的整個赤岩山一帶。府宅之大除去皇城絕無僅有。
作為邵的第一世家,在廟堂和江湖都是傲居群雄,可謂是得到了一國之君稱號以外的所有東西,在邵南三州,嚴家就是當之無愧的土皇帝。
說到嚴家的權財深厚便不得不說到一人,那就是嚴一山,邵國的開國功勳。當年殷朝皇帝殘忍暴政,不斷打壓各地大族,逼得各族皆反舉旗為王。
現今的邵國皇族還隻是南方大族世家之時便已是一方之霸,其家主姓周、名方宏、字卓遠。而嚴一山便是南方士家,附庸於周家,周方宏門下。而說道他們兩人關係卻不像主仆那般,嚴一山自小喜歡舞刀弄棍,對於琴棋書畫卻不太感冒。而且其驍勇好鬥,在邵懷城算得上是一名小惡霸,而至於惡霸頭子那便是少年時期的周方宏。他們兩人自小便一同玩耍,欺橫霸市。
一晃十幾二十年過去了,兩人感情卻更甚當年,而昔日的街市惡霸也分別成為了各自家的中流砥柱,此時也正逢殷朝皇帝打壓各大家族,周方宏便與嚴一山帶領著南方士族共同抵抗皇權。
討伐征戰的十多年周方宏也為南方各族謀得一席之地,各地大族紛紛開始舉旗為王,南方各族也有此想法,便在嚴一山的帶頭下推舉周家周方宏為他們南方之王,不久邵國便成立了,今後的幾年各國為領地相互征戰抗衡,慢慢的各國對抗趨於穩定。形成了北大涼、南邵、西鄭、東恒、中越五國鼎立這局麵。
嚴一山抵抗皇權和征戰開拓領土之時立下赫赫戰功便被賜予了比肩王這一稱號,還賜予了邵南三州作為獎賞。嚴一山也為一位妙人,雖看上去粗人一個,卻懂得狡兔死走狗烹這一道理,因此晚年便卸下了兵權告老還鄉培養他的邵南子弟去了。
雖說比肩王卸下了兵權,但這爵位和領地還是留了下來。嚴家原為士族並非世家,不像南方各族底蘊深厚,子孫繁衍也是如此,可憐比肩王有兩兒子,其中一個戰死沙場隻剩一子,再說比肩王年近黃昏,子孫後代繁衍之事也隻落入他兒子頭上,奈何這幸存的兒子早年與兄征戰,遇上強敵,哥哥不幸身亡而他也落下了一身傷,其中一處傷就落在了繁衍子孫的命根之處,所幸嚴一山大兒子戰死之時留有一子一女還有一遺腹子,使得如此之大的家業得以傳承。
當年跟隨比肩王征戰的一眾部下大多來自邵南三州的湞州,而懷安正是湞州的州府。他部下大多是其門人子弟,雖說比肩王血脈稀缺,奈何其門人眾多,維護其對邵南統治以及對廟堂地方滲透的文武才俊將才大多都出自他的門人。
而依附他的邵南各族也明白他們的地位與權力都來自於比肩王這座大山,所以嚴家這一從士族發展成的世家乃眾多邵南世家士族組成的大家,家族的大多核心成員都是來自於邵南的各大家族,並且同過賜姓這一做法來獎賞和維護這些成員的家族地位與權力。可以說在邵南可得“嚴”這一姓氏便是地位與權力的象征,可謂是奇特之至!
而比肩王嚴老爺子這位妙人為利於管理他的邵南以及各地家族成員,在他嚴府的演武堂成立了他邵南權力中心“嚴舞堂”。也不知道是這位嚴老爺子是少年時期不愛讀書,還是懶得想名,隨口就這麼一起了這一名字,使得大家曾經一度以為為這權力中心“嚴舞堂”就是一培養武人的地方。開元一一五九年初夏。
晴朗的夜空劃過兩顆明亮之極的飛星。
同日,邵國邵南懷安成外的赤岩山一帶的一座府邸中,一名嬰兒伴著天空劃過的飛星出生了。
伴在床上躺著虛脫不已的婦人旁是一位高大英俊滿臉堆滿著笑容的壯年男子,隻見他抱著初生嬰兒說道:“這小子在娘胎就不安穩,一出來了還敢張牙舞爪的,看老子今後怎麼收拾你!”語閉,轉頭就向躺在床上那婦人說:“雯兒,你文采好,你看該給這小子起個什麼名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