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相信還有些怒氣,那些練習生們有誰不知道淩希和伊藤已經在一起了,樂妍當真竟然敢搶自己喜歡的人,從小被過分溺愛,想要什麼家人都會滿足的淩希,自然不會就這麼輕易放過樂妍。
於是在一天夜裏,淩希叫了幾個男性朋友,將剛剛練習完的樂妍劫持到了宿舍樓的雜物間,那裏是唯一沒有攝像頭,甚至是整個大樓攝像頭死角的區域。
“你沒勾引他,那他怎麼可能邀你去看電影,而且還是背著我隻有你們兩個人去,普通朋友會這麼親密嗎?”
“淩希,不要跟她廢話了,你叫我們過來,不就是要給她驗明正身嘛,那就直接開始唄,我們等得及,可我們下半身早等不及了。”一個手背上紋著一條細蛇的男人不正經的催促著,他身邊還有四個男人也在不懷好意的望著跪坐在地上的樂妍。
聽到這話,跪坐在地上的樂妍身體開始微微的發抖了起來,她抬起有些臃腫的臉,“淩希,我沒有騙你,我真的不知道那個電影票是從何而來的,真的……”
淩希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的望著哭腫了雙眼的樂妍,“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語罷,她揚了揚下巴,示意那些早就等不及的男人開始動手。
在雜物間最角落的窗戶口,夏橙遮的嚴嚴實實的用手機偷偷的拍下了整個過程,她冷眼望著器材室發生的陰暗事,在樂妍的衣服快要被扒光時,她順手撿起地上的一個空塑料瓶,直接從窗戶丟了進去,然後迅速撤離消失在了夜色中。
夏橙已經拍到了實質性的證據,但她當時沒有立即將拍攝到的畫麵公之於眾。
其實夏橙一開始也不會想到淩希會這麼任性到如此傷害樂妍,雖然沒有做出更過分的事,但是幾個男人差點將樂妍的衣服都扒了下來,這種屈辱已經讓樂妍難堪不已了,這足夠可以令樂妍告發淩希,令淩希失去出道的機會。
隻是夏橙估計不到這視頻公布出去會有多大的影響,隻得先靜觀之後發生的事,同時她也靜待著樂妍會行動起來。
但令夏橙意外的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樂妍卻沒有告發淩希,權當沒有發生任何事似的,表麵上依舊跟以往沒多大區別,看起來很開心的樣子,練習也比之前更加用心了。
而施害方淩希依舊像原來一樣輕鬆的吃喝玩樂,依舊什麼事都不用操心的,隻等著出道的日子。
夏橙安靜的等了大概三天後,她終於再次開始有了行動,如果樂妍覺得沒有證據告發淩希,那麼她可以將視頻給樂妍。
而另一種情況就是如果樂妍想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那也可以用視頻旁敲側擊的刺激下她,隻能用這件事徹底的讓淩希失去出道的資格。
由於宿舍樓的走廊有攝像頭,平日裏她跟樂妍也沒有任何交際,甚至在練習將近兩年的日子裏,在夏橙的印象裏幾乎沒有跟樂妍講過一句話,所以夏橙沒有辦法直接將有錄影的手機交給樂妍。
當然她也不可能直接將手機交給樂妍,在她沒有辦法估量到後果時,這樣的現身行為不僅危險,說不定還會影響到自己的練習生涯。
夏橙原本想著將手機直接放到樂妍的置物櫃裏,開鎖對於她來說已經是輕而易舉的事,她完全可以很容易打開樂妍的置物櫃,但是這個行為太過於引人注意,一旦查起來攝像頭記錄裏就暴露了行蹤。
想來想去夏橙終於想到了一個不為人知的辦法,她研究過樓下的宿舍樓平麵的剖析圖,整棟樓有兩個門,前門可以通往一到三層樓,一樓是食堂,二三樓是練習室,從四樓開始到八樓才是女生的宿舍樓。
百果娛樂公司招募練習生時,那時練習生才剛開始運營,公司也隻是試著開始培養些練習生,所以為了節省經費,便將一棟舊樓改造成了宿舍樓,但是為了練習生的安全,宿舍樓的後門隻有女生持宿舍卡才可以進入。
而那棟舊樓的後門可以從樓梯直接通往樓頂的天台,夏橙發現樓頂的天台幾乎常年上鎖,而且樓梯裏沒有任何攝像頭,完全是個隱蔽的狀態。
某日中午,夏橙按照自己的計劃準備好了所用的東西,然後她一並放入了一個新購入的黑色行李箱裏,因為一早就知道宿舍後門的攝像頭在哪裏,所以她將自己包裹的很嚴實的情況下,依舊低著頭不自覺的拉低了下帽簷,還故意走在了攝像頭死角的區域,就這樣拉著行李箱進入了宿舍樓裏。
進入宿舍樓後,她便迅速拐入樓梯的通道口,雙手拎起行李箱直接從樓梯來到了頂層。
她將行李箱放到了台階上,從口袋裏拿出了開鎖的工具,天台的鎖有些生鏽,還真是廢了一些力氣才打開,打開後的她習慣性的又用小刀刻下了五角星的劃痕,可能真的成了一時改不了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