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了些下酒菜,獨自坐在角落,還點了一瓶老板自己釀的桂花酒。
“小夥子,嚐一下我自己釀的桂花酒。”老板好客的親自為許博彥滿上了酒。
“多謝。”許博彥一邊致謝,一邊輕輕的抿了一小口,果然清香甘冽,他忍不住豎起了大拇指,“這可真是唇齒留香啊!老板,好手藝。”
“不是我跟你吹,喝過我的酒沒人不誇讚的,但是就是店裏枯燥了些,所以沒什麼人來。”
“枯燥?”許博彥環顧了下店裏,店麵整潔幹淨,不知老板口中的枯燥是何意。
“對啊,這以前有兩家小酒館,另一家就在我家隔壁那條街,生意好的很。”
“那家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看老板直接坐到許博彥對麵聊了起來,於是許博彥也便打聽了起來。
老板從桌子上又拿起一個新杯子,也為自己倒了一杯酒,舉著酒杯聞了聞酒香才喝了一口。
“那家是母女倆,家中的那個小姑娘俊俏得很,她媽媽就經常把她打扮的紅麗綠氣的,坐在店裏招攬客人,你還別說客人還真的挺多。”老板頓了一下,“我自己有去過那家店一次,那家的酒跟我自己釀的比起來是真的不怎麼樣,但那姑娘可是真的漂亮得很。”
許博彥微微的愣了一下,他從包裏拿出了夏橙的照片,“老板,你看一下,有這姑娘漂亮嗎?”
那老板拿過照片看了下,然後把照片放到了桌子上,用手指點了點,“不就是這姑娘嗎?”
許博彥雙眼瞬時有了光亮,他卻還有些擔心的再次問道:“老板,你看清楚下,真的是照片上這個姑娘嗎?”
老板放下了手中的酒杯,再次看了一眼照片,“眉眼極其相似,那雙眼太讓人過目不忘了。”
“相似,就是還不能百分百確定嗎?”
老板又細看了一眼照片中的夏橙,“被你這麼一問,我倒是沒那個自信了。說起來也都那麼多年沒見了,但是那雙眼太像了。”
許博彥見老板又有些遲疑了,於是他連忙說出了夏橙的名字,“那如果老板你記不清她的樣子的話,名字總記得吧,她叫夏橙。”
“哎喲!”老板伸出一隻手撓了撓後腦勺,“那對母女搬來時就她們兩個人,隻知道那姑娘的母親姓廖,但那姑娘大家都叫她芊芊,大概是她的乳名吧,還真不知她大名叫什麼。別說那姑娘了,我們這裏上了年紀的大多數人都沒讀過書,大字都不識幾個,所以基本上都喚一些外號什麼的。”
許博彥聽到這裏才終於有所明了,怪不得夏橙出道不改名字,原來在這裏也沒幾個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難怪他用夏橙的名字找了她那麼久都打聽不到。
老板用手指點了點照片,“你別說越看越像是那家的芊芊,那說不定我們真的說的是一個姑娘。”
“那有聽到過關於這姑娘什麼有趣的事嗎?”許博彥也不再糾結老板口中到底是不是夏橙了。
“我在喝酒時跟其他認識母女倆的客人打聽過,閑聊嘛。”
“可以說來聽聽嗎?”
老板突然不說話了,他盯著許博彥打量了下,有些警覺的說道:“你不是本地人,聽口音像是北方來的,大老遠的跑來打聽那個叫做夏橙的姑娘做什麼?”
許博彥早就已經想好了對策,於是直接說道:“其實不瞞你說,也沒什麼特別的,她是我們公司的,這姑娘長這麼漂亮,我們老總看上她了,但是如果要結婚總要看看這姑娘的過去,老總就派我過來調查一下。”
在隨口掩飾的功夫,許博彥打開了包裏的錄音筆,為了不引起對麵酒館老板的疑心,於是他將包包也一起放到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