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來看著遠方,擔心的想著:“人總有失手的時候,萬一。”想到這兒,她再次嚇的打一個冷戰:“不會的,不會的。”嚇的她跪倒在地上,乞求老天保佑:“老天爺,求你保佑林大哥,讓他順順利利救出豔嬌。”擔心,著急的磕著頭:“剛才是我胡想,是我不對。”停下來,看著天空。如果真要受傷,流血,就讓她提林世傑吧。
正所謂日有所思,夜有所夢,每當被惡夢驚醒的時候,梅香都站在窗前,不停祈禱。祈禱完以後,抬起頭來看著天上的一輪明月,無限心事再次擁上心頭。看來,這又是一個不眠夜。事情就這樣反反複複,折磨著梅香,讓她不得安心。愛,為了愛人,她情願承受這樣的折磨。
離開梅香以後,林世傑才發現,她在他心裏就想生了根一樣,揮之不去。其實,他也不想揮去和梅香有關的記憶。想想著她現在、在家裏作什麼,是否在想自己?每到此時,他都會不知不覺的笑。原來,有一個置的自己牽掛的人,是這麼幸福的事。晚上來臨時,把馬拴好,自己依在樹杆上,想著關於梅香的點點滴滴。看著她給自己打點的袍袱,那裏邊是她的全部祝福。有一個人關心自己,是這麼幸福的事。抬起頭來看著天空,想著回家時,見到梅香時的場景,再次笑了。從來都不知道,自己是這麼渴望有一個人關心,有一個人愛著。看著梅香給自己作的衣服,想起她那夜一針一線趕製時的情景,感動的他不知道怎麼辦才好。現在的他,隻想早點救去豔嬌,回到梅香身邊,和她過平平凡凡的日子。想起梅香時,他怎麼也冷傲不起來,而是變的溫柔,柔情起來。
沒離開她一前,不知道她在自己心裏的份量有多重,一但離開,才發現,愛她愛的那樣深。想著在一起的日子,每天起來,總是能看到她燦爛的笑容。她總是作好飯等著他起來吃,然後笑戲戲的看著他。他知道,那是梅香的全部感情,那是梅香關心他的一種表現。幾個月下來,他習慣了那種有人關心,有人在身邊照顧的日子。突然回來從前一個人的日子,一時間還習慣不過來。
低下頭,看著梅香給他作的衣服,嘴角上揚:“這是辦事嗎?我現在還像個闖蕩江湖者嗎?”搖搖頭“不像。”闖蕩江湖者應該像他以前似的,走到那兒那兒就是家,而不是現在這個心有牽掛的他。
抬起頭,看著滿天星星,想著梅香獨自一人站在家門口等自己回去的樣子。想到這兒,他就在也坐不主了。站起身來,翻身上馬,在夜色裏繼續趕路。他要盡最大的努力,早點救出豔嬌,回到梅香身邊。他對梅香的感情,不是花前月下,不是呤詩作詞,是一棵真摯的心。他對梅香的感情不是甜言密語,是全心全意的付出。他對梅香的感情不是海誓山盟,是時時刻刻把她記在心上。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為人處事方式,對感情的理解也不一樣。就拿林世傑來說,他把感情埋在心低深處,就算在梅香麵前,也不輕易表達出來,他有多愛她。一個人的時候,卻常常想起她,想著和她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她的愛讓他找到家的溫暖,她的關心讓他找到駐足的地方。家,原來她就是他要找的家。
十七章:為愛等候
馬蹄紛飛,向追魂宮跑去,馬上的人兒,心也在一點點軟化。是相思把他心裏常期的冰化去,露出真麵目。
看來,適當的分開也有好處。日複一日,就這樣拚命的趕路,拚命的想著早點回到梅香身邊。他承認,自己不是那種有理想,有報複的鐵血男兒。想起梅香時,他感到自己很沒出息,很好笑。無奈,有些事,連他自己也管不主,就像想梅香一樣。自小失去親人,流落街頭的他,看慣人世變遷,嚐進酸甜苦辣,受過傷害後,就學會怎麼保護自己。他保護自己的方式是把自己為裝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去他在想什麼。這並不代表他的心也跟著一起冰凍。遇上梅香以後,在她細心何護下,他慚慚打開自己的心扉,一點點向梅香走去。這樣的他,感情一但付去就是全部,所以,他對梅香的依戀,也強過別的男人對愛人的依戀。
也許,梅香對於他,不止是深愛的人,還是他的親人,他的家。一個長期飄泊者對家的渴望,非文字能表達。用心去感受,用心去想,不難了解林世傑現在的心情。所以說,他決對不是把感情當作全部的人。因為梅香在他生合裏,扮演了很多角色,這裏邊有親人,有知己,有朋友,有愛人,所有角色加起來,就使他不能不想,不能不掛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