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林依然那麼幽森,關澤不斷在林間穿越。心中也想了許多,“自己怎麼就跑到那了呢?”關澤猛的一驚,“似乎是一種冥冥之力在引導我前進,難道我現在在漆黑的森林中看的見也和這有關?還有那戰矛?那些字?想到這些不禁背後發涼,不過再想想,這神秘的東西似乎對我沒有什麼惡意,可是誰又知道呢?”。關澤還是加速前行,想趕快脫離這片森林,關澤覺得這地方真的是太邪了。
正在這時,眼前一道白光打斷了關澤的思緒。關澤停了下來,手裏抓著一枚暗器,躲在一顆古樹後麵,心中一陣後怕。關澤暗罵了句:媽的,還好老子身手敏捷。關澤警惕的看著四周,隻是四周一片寂靜, 關澤小心翼翼地拾起了腳下的一塊石頭,將它丟向不遠處,同時用這雙夜視眼仔細的觀察著,發現來自不同方向的三枚暗器飛向石頭。
“嘿嘿,你們逼我的,今天老子玩死你們”關澤暗罵著,就在哪兒等著,看這群人這麼久還沒有什麼行動,就已猜出了這群人是根據氣息判別的。“怎麼還沒來了?”關澤有點焦急了,他怕這群人一起過來,俗話說一拳難抵四手,況且這群人都不簡單。
“嗷!”隨著林中不遠處響起的一聲獸叫。關澤興奮的在心裏笑著:“來了,終於來了,哈哈......”突然,三人向關澤的方向飛奔而來。關澤向另一處跑過去,不想與他們三人同時發生正麵衝突。“咻、咻、咻”又是三枚暗器向關澤飛來,關澤一個滾身來到另一棵古樹後麵,將左肩上的一枚暗器取下,一塊獸皮被暗器射掉了下來。隻是發現左臂不能活動了,原來這暗器已被擦上了毒藥。關澤右手緊緊地握著刀,隨時準備拚了。隻是三人調轉身體朝另一方攻去,關澤探出頭來,發現三人正與一頭若大的大黑熊拚鬥,關澤看到這頭熊咽了咽口水,心中欣慰著:我的運氣還真好,方才在林中行走時幸好沒撞見它。
趁著這個機會,關澤右手持刀,憋著氣慢慢的向三人的背後靠近。一人感覺背後冷風襲襲,剛準備回頭一看。關澤已舉刀砍下了那人的頭顱,關澤隨即向後退去。隨著那人的應聲倒地,另一人不安的大喊:“王平,怎麼了你?”隨著他的分神,盡管時間短暫,但在眼前也是致命的。大黑熊一掌撲來,將這人撲倒在地,還有一人獨自擋著大黑熊。關澤抓此機會,看到那人大口吐血,快速的來到此人麵前,那人感到了動靜,舉刀朝關澤劈來,關澤立即憋氣。借助夜視眼的優勢,將那人的動作看的一清二楚,隻一招,隻見那人刀斷人亡。摸了摸那人的胸口,取出了一個小瓶子,隨再次退下。
最後一人感覺關澤已將他們當成了獵物,敵在暗,在這樣下去必然危險。虛晃一招,脫離大黑熊,頭也不會的朝另一個方向跑去。見此,關澤將手中的暗器朝那人飛去,“咻”的聲定在了那人的背上,那人朝關澤的方向氣憤的看了看,隨後頭也不回的逃走。關澤此時憋著氣,緊緊地盯著那黑熊,長期的打獵經驗讓關澤對野獸的習性非常了解,遇到熊不能動。
可是那黑熊的一個舉動讓關澤久久無語。“嘿嘿,小子,臉都憋紅了,小心憋死。這兩個人夠吃了,我隻是打打牙祭的,熊爺我很知足的。況且我們剛才還是戰友,不會吃你的。別看了,我知道我很帥。”黑熊開口對關澤說完便抓起兩人跑向森林深處。看著黑熊離開的背影,關澤一陣愣神。肩膀上的一陣疼痛讓關澤回過了神。“媽的,死馬當活馬醫吧”關澤用口拔開瓶蓋,吞服了一個藥丸躺在地上,心想著:這群人應該就是那天臭白妖說的‘敵人’。不久,關澤發現左臂能慢慢的活動了,隨繼續前行。
關澤想著剛才的那個黑熊,現在內心仍然不能平靜,“還真是狗熊成了精麼?該不會那個沛白就是給它嚇的吧?”
“咦,前麵那棵樹怎麼長的是那樣?”關澤隨即停下,“靠,那是一朵花?!”關澤走進一看一陣無語,舉刀準備砍掉這朵花的。這花突然噴出了一陣淡黃色的煙霧,關澤雖然看到這及時的閉著口鼻,但仍然有少許的煙霧進入了體內。那花噴完煙霧立馬拔腿走人,那還真是拔腿走人!就猶如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