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那時的老莫十分落魄,也沒有現在的小超市。無奈他隻好回到東北老家,請求家人的幫助。當時坐火車的錢還是管別人借的,就這樣他做了十幾個小時的火車回到老家。一回家便看見了他的大伯,(下文用貝勒爺代替)貝勒爺看見他這樣實在是不忍心,就問起了他這幾年在上海的經曆,他就把這幾年發生的事,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比如如何如何別騙,如何如何慘淡的。貝勒爺不是他親大伯,跟他父親是表兄弟但兩家關係極好。貝勒爺聽完之後就一拍腿說“小輝,你以後就跟我混吧。”就因為那一句話,就差點讓老莫喪命。
於是他就跟貝勒爺來到了陝西,當時他還不知道要幹什麼,就問貝勒爺。隻是淡淡的回了句“下鬥”老莫的聽的是一頭霧水,貝勒爺就改了一下“盜墓”這句話把老莫嚇得一下就坐地上了。“咋的,怕了?”老莫沒有回答。貝勒爺無奈的說了句“要不是生活所迫誰願意幹著缺德的事,你來都來了,就打起點精神來,你是自家親戚我會保護好你的,幹完這票你是別幹了,分的錢足夠你幹點小買賣了。”老莫不說話了,因為他知道,他已經走不了了。
那個墓在寶雞,在一個廟的下麵,那座廟已經荒廢了,貝勒爺開始是給那捐錢維護維護,他們就趁著這個機會下到了廟裏的鬥。那鬥的入口在一空枯井內,那枯井大約有七八米深的,下到枯井之後有一道暗門,刀疤臉在牆壁上摸了一會那暗門就開了。眾人朝暗門內走去,那暗門後麵是一條狹長的走廊,隻能容下一個半人彎腰前行。刀疤臉走在最前麵,而老莫走在隊伍的中間,當時這隻隊伍一共有6個人。走著走著刀疤臉突然停了下來說了句“沒路了”老莫當時慌的不行,畢竟是第一次下鬥,但是其他人一絲慌張的感覺都沒看出來,仿佛是意料之中的事。刀疤臉在前麵的牆壁上摸著什麼,應該是在找什麼機關,大約找了有十幾分鍾前麵的牆壁也沒有動靜,接著拿那大的礦燈砸上去,沒有一絲痕跡“壞了,是真的,快退出去。”這夥人就前隊變後隊往出走,大約走了有十幾分鍾,有人說了一聲“不對啊,咱們來的時候沒這麼長。”刀疤臉接了句“鬼打牆。”老莫這是時候卻接了句“迷信。”雖然聲音很小,但還是被貝勒爺聽見了“小輝,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老莫隻好硬著頭皮回答:“我沒弄明白,但肯定不是鬼打牆,鬼打牆其實就是你的眼睛和大腦的修正功能不存在了,或者是給你的修正信號是假的是混亂的,你感覺你在按照直線走,其實是在按照本能走,走出來必然是圓圈。”刀疤臉不屑的說:“可我們走的一直都是一條路,沒有任何其他因素的阻礙,這難道也是大腦的問題?”老莫無言以對,他說的確實沒錯,從進來到現在都隻有這一條路可走,這也不是空曠的地方,就算我們的大腦出現了修正問題,在這麼狹窄的地方也不太可能出問題。到底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所有人都回答不出來,但其他人依然堅信著這是鬼打牆。老莫就問刀疤臉“刀哥,你們以前也遇到過這種情況吧,你們是怎麼處理的?”刀疤臉聽了聲‘刀哥’心裏自然舒服多了“以前我們是遇到過這個,不過都是在些大的墓室裏,這種小的墓道還沒碰見過。”老莫看了看其他人,一點驚慌的意思都沒有,確實是,畢竟這些人都是身經百戰的,這才困住不到一個小時還不足以讓眾人驚慌。老莫大學學的是物理,按照理科人的思想,老莫把所遇到的都放在腦海裏思考。有幾個問題他實在是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