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自取其辱2(1 / 2)

連翹麵容冰冷地看著鄭鈞,從少清手中接過鞭子,丟在鄭鈞麵前,冷冷道:“開個玩笑?哼,要是傷這我家小……小妹絲毫,就是殺了你倆,晾鄭慶也不敢說半個不字!”鄭慶便是鄭鈞和鄭怡的父親,如今鄭家的家主,鄭家的掌舵人。

“你小妹算個什麼東西!你又算個什麼東西!要不是我鄭家,就你一個低賤的女人,還想在錢塘立足,簡直就是笑話!現在該敢在我們麵前耍橫,是看我們兄妹出門在外,就沒人撐腰了嗎?你給我等著,要不是不滅你們給阿紅報仇,我鄭怡兩個字就倒不過寫!”鄭怡站起來,指著連翹和妉塵不停咒罵。

沒有妉塵的命令,趙宣不敢出手傷了鄭怡,卻是甩手點了鄭怡的啞穴。

鄭怡張口卻說不出話,急得直跺腳,眼淚汪汪地望著鄭鈞,希望自己的哥哥能給自己出口氣。

鄭鈞目眥欲裂地看著連翹和妉塵,“我鄭家好意與你們交好,你們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連翹冷笑,“交好?恕我眼拙,看不出二位有要與我姐妹交好之意。”

“趙宣,把他們兩個綁了,丟出去,別在這裏礙眼。”妉塵掃了一眼嘴巴仍喋喋不休,卻發不出任何聲音、急得在原地團團轉眼淚啪啪掉的鄭怡和雙眼通紅,一副恨不得撲上來一口咬死他們的鄭鈞,淡淡道。

“你敢!”鄭鈞氣得要死,胸膛因氣憤而劇烈起伏,額角的青筋直跳。但看到門口突然湧現的,身著深褐色服飾,帶著半麵狼麵具的人,仿佛從天而降,不由心慌意亂,指揮跟在身後的仆從,“還不快攔住他們。”一邊攔過鄭怡,準備衝出門去。

鄭家的護衛,若都是經過專門的訓練,也可以說功夫不俗,但跟趙宣訓練出來的暗衛一比,就遜色太多,又哪裏會是狼牙的對手。隻一會兒,鄭家兄妹和他們所帶的所有仆從全部被五花大綁,然後丟在街上,引來不少人的圍觀,指指點點,鄭怡哪裏受過這樣的委屈和屈辱,啊啊大叫,卻又恨不得將頭埋到地裏,好躲開圍觀人群嘲笑的目光。

因為樓下的動靜太大,就連耳力不佳的慕容妉芯都感受到了不對勁,下樓時就正好看到鄭家兄妹被綁得跟粽子似的丟出去,不由有些擔心:“塵兒,你這麼做就不怕得罪鄭家?”

連翹同樣以擔憂的目光看向妉塵,輕聲道:“是啊小姐。當初我來錢塘,鄭家確實對我頗多關照,雖然鄭家這倆兄妹不靠譜,但我們會不會做的有些……”連翹聲音越說越小,到最後幾不可聞。

“哦?那為何方才不製止我?”妉塵眉梢輕挑,淡淡道。

連翹一滯,連忙低頭:“奴婢是怕咱們到錢塘後鄭家的人因此事多有為難,當初選府邸的時候,奴婢將咱們的府邸選在了鄭家大宅旁。”

妉塵抬手製止了連翹的解釋,道:“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至於鄭家,你們大可放心。至於鄭慶還沒有老糊塗,就不會因為這樣的小事而與我們為難。大商巨賈做生意,就跟朝廷中權臣皇帝玩弄權術一樣,隻有永恒的利益。今日就算我將他的這一雙兒女都殺了,隻要來日給他的利益足夠大,我們就還可以合作,隻是要小心提防他背後放冷箭罷了。而今日我所做的,或許在鄭家這對兄妹看來是奇恥大辱,但在鄭慶眼中,可能隻是小孩子過家家鬧別扭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