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間,權侑莉和金孝淵腦袋有點當機了,這算是什麼回事?
占便宜?
或許是因為練習過跆拳道的關係,在權侑莉腦子裏還在想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是不是在占金泰妍的便宜的時候,她那健美的腿就已經本能的為了保護姐妹們而踹出去了。
風聲襲來,李晟龍正要橫手劈擋,但是又想到對方是金泰妍的朋友,不好對她造成傷害,所以手上的動作頓了下,然後不可避免的被權侑莉一腳踹地上去了。
這一腳,就連權侑莉自己也嚇了一跳,更別說別人,不過,似乎這一腳也讓數人從李晟龍突兀的出現抱著金泰妍的驚訝中回過神來。
權侑莉和金孝淵立馬拉起蹲在地上的金泰妍和帕尼起來,拉到身後去,帶著敵意的警惕著這個男人。
而此刻的金泰妍,腦中依然是空蕩蕩的。
剛才自己在哭,但是似乎聽到那熟悉的聲音,那種語氣,那種音色,一切都是那個渺無音訊快兩年多的男人。
而且,除了聲音之外,還有那種被抱在懷裏的感覺,也是那麼的熟悉。
當金泰妍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被權侑莉拉在身後,帕尼害怕的抱著自己手臂,眼神像是遇到什麼奇怪的怪蜀黍一樣看著前麵。
而前麵,躺在一個男人。
白色的頭發,不是重點。
黃色的眼睛,不是重點。
那張陽光帥氣的臉,卻是重點!
是那個自己害怕擔憂了很久的男人的臉,是那個說當兵回來後和自己一起的男人,是那個父親離世後,把自己視為唯一依賴的男人。
也是那個連離開都不願意告訴自己,而是自己從殷誌源口中得知的又愛又恨的男人。
李,晟,龍!
幾乎就是瞬間,剛坐起來正要起身的李晟龍就被再次撲倒在地,但是他沒有再動,懷裏趴在一個哭的傷心欲絕,讓人憐惜不已的小家夥。
李晟龍低頭看著這個雙臉埋沒在自己胸膛上,雙手死死的緊緊抱著的小家夥,伸手憐惜的在金泰妍頭上撫摸著,也用愧疚的聲音在抱歉。
“我,回,來,了。”
一字一句的話,聽起來更像是在說對不起的感覺。
這時,金泰妍的哭聲不降反升,隻是聽起來的感覺,已經不複剛才那種讓人也為之動容的淒楚,反倒是有著幾分解脫的感覺。
這其中一係列的事情發生實在太快,其他人都無法反應過來,就連權侑莉都是伸著手,想要拉回推開自己跑出去的金泰妍,甚至權侑莉口子那句“呀,泰妍,小心,那是個占你便宜的變~態”這句話也隻是說出了兩三個字而已,就被隨後的事情給蒙了。
那個男人是不是變態的事情已經不再存在在自己心中,反倒是升起了另外一個更加重要的問題。
這個男人和金泰妍是什麼關係!
這才是最重要的問題。
因為,她們還是練習生,而且還是已經第一次確定成員名單的練習生,在這種身份下,有一種情況是絕對不允許發生的,那就是……
戀,愛!
不過,這個念頭剛一升起,權侑莉就感覺有點滑稽,無他,因為她覺得眼前這個被金泰妍擁抱著的男人太老了。
白頭發不說,或許可以說是染上去的,黃色的眼睛也可以是戴上美瞳,雖然整體看上去也很新潮的樣子,但是卻難以掩飾那張臉隱約間的那股氣質,似是有一半年輕人該有的青春陽光,似是有一半是年老者的滄桑,兩者混淆之下,讓權侑莉感覺的李晟龍這個男人有一點老的樣子。
“呀,起來吧,難道還想讓人圍觀不成?”李晟龍看著周圍用異樣眼光看著這裏的人越來越多,便調笑一句。
“哼!”金泰妍錘了他一下,白了他一眼,就起身了,手上還胡亂的在臉上一通亂抹。
韓南的女生,不,或者說韓南的年輕男女,出門見人之前,總會在臉上畫一點妝容,這不是什麼做作不做作的問題,也不是什麼娘不娘炮的問題,是一種基於禮儀而扭曲出來的社會風貌,別的不說,至少是沒有看到醜如恐龍的極品仍然頂著一張素麵,大路朝天的走。
大哭一場的金泰妍肆意亂抹,臉上那點淡淡的妝已經給糊掉了,看得李晟龍笑了起來,就在金泰妍氣惱的瞪了他一眼,轉身找出自己的東西整理一下的時候,在一旁愣了好久的權侑莉說出一句讓人意外的話。
“我們以前見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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