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紂王女媧宮進香~混沌初分盤古先,太極兩儀四象玄~......”
“喲,大早上的這麼用功,幹嘛呢?”來人希拉著拖鞋,走到飯桌旁,一屁股坐下。
“他昨晚上看雷劇被劈裂了,現在回顧經典準備洗洗眼。”女孩子端著豆漿油條從廚房裏走出來,放到餐桌上,笑著說。
“該,昨天老夫好心勸告,卻慘遭爾等嘲諷。這俗話說得好,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說話的人,看上去年紀實在也不大,語氣卻老氣橫秋。端起豆漿就喝,“嘖,燙了。”“賣黃瓜,別在那裏幸災樂禍!”看書的少年一把把書甩下,“我算看透你了,昨天就是你故意用激將法引我看那破劇!”
“哎呦,串串阿,你有那什麼,被迫害妄想症吧。這是病,得治。妖怪也得及時就醫阿。還有,在說一遍哦,我叫何思茶。”何思茶放下手裏的碗,一邊用筷子攪著,一邊吹。
“哼,整的跟個文化人似的。”名叫串串的少年說,“還什麼‘日高人渴漫思茶’,我看它的上句‘牛衣古柳賣黃瓜’才是你的本質。”
“吳川,過來幫我端盤子!”女孩子的喊聲從廚房傳來。
“哦。”原來少年是叫吳川,轉頭應了一聲,起身去廚房。
“你別跟何老大嗆,怎麼著人家也是前輩。”女孩子偷偷提點著吳川,“我們初下山,老爹把我們拜托給何老大,我們還要受人家的關照。”“哼,那他也得有個長輩樣阿。”吳川一撇嘴,“多多姐,你看他,哪有半分大妖氣概。為長不尊,為老不修。這不還說我是個串兒呢。”“那也是你先笑人家何老大的名字的。”吳多多點了點弟弟的額頭,“不過你也真會想,賣黃瓜。”自己也忍不住笑了。
“喂喂,我說你們笑夠了沒有阿。”何思茶突然從背後冒了出來。“嚇!”唬了兩姐弟一跳。“呐,雖然你爹媽不同種,但叫你串兒也似乎不太好。以後不叫你串串了,還要在一個屋簷下住,都和諧,都和諧一家親哈。”何思茶隨手把空碗放進水池。
吳多多偷偷戳了一下自家弟弟。吳川低下頭,有點別扭的說:“我,我也不好,以後,不會叫你外號了。”
“哦。”何思茶撓了撓頭打了個哈欠,打算在上去睡會兒,“本來想漲房租來,鑒於你有悔改之心,就漲一半好啦~”
“!!賣——”少年炸毛,剛想說話卻被姐姐捂住了嘴,定了身,塞到後麵。
“謝謝何老大大人大量!”吳多多笑嘻嘻的說。“不謝。”何思茶也不回頭,隻是擺擺手,“囉嗦一句,出了這門就少用法術哈,不然被監管局的那幫抓住了,可挺麻煩的。”
“咣咣,咣咣咣”的砸門聲突然傳來,“何思茶何思茶何思茶,出來出來出來出來,有事找有事找,快開門,在不在家阿?這點兒應該在吧,怎麼還沒聲阿?”“嘖”何思茶在上去睡覺和下去開門上糾結了一下,最後還是心痛自己門的維修費,決定去開門,“真是煩阿。”
“這屋沒隔音咒和結界域嗎?!”解開了定身術的吳川難以置信的問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