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影出現在田間地頭、工廠車間、學校醫院…每一處都留下了他辛勤的汗水。
他的真誠與付出贏得了廣泛的讚譽和支持,人們親切地稱他為“和平的守護者”。
然而,黑手組織的殘餘並未就此聽從主子之命解散。他們表麵上收斂了鋒芒,但暗地裏卻在策劃著更為陰險毒辣的計劃。
他們知道方覺是他們的心頭大患,隻有除掉了他,才能在東中地區為所欲為,還可以重新得到威利斯主子的賞賜。
這天,方覺對剛仔說:“完成了對黑手餘黨的偵察,轉告全體指戰員,做好隨時出擊的準備”,剛仔大聲回應,“是,方總。”
這是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在黑手組織另一處老巢,一個滿臉痤瘡的男子,向一眾手下發出了突襲方覺的命令。
“弟兄們,我們不能坐以待斃,必須主動出擊,成敗在此一舉”,一位瘦高個的手下激動的喊了一句,“方覺這次必死無疑。”
時過午夜的淩晨,借夜幕掩護,瘦高個在前帶路,痤瘡在後壓陣,五十來人的黑手餘黨傾巢而出,撲向已踩好點的方覺住處。
痤瘡一夥身著黑衣,腳穿布履,手持微衝,胸掛手雷,腰別短刀,眼神冷酷而決絕,如同幽靈般穿梭在撒城的牆根小巷。
這次痤瘡故伎重演,與上次略有差別的是,沒有軍警突襲老巢,他們奔襲目標的沿途,身後也沒有見到追兵。
痤瘡見此,內心一陣狂喜,還號稱足智多謀,看你方覺如何逃出生天,“往前傳,兵貴神速,加快速度”,他低聲吼道。
方覺深諳兵不厭詐之道,隻是這次細節上略有不同,他對剛仔說:“把痤瘡留下,我要拿他這個搏擊高手練練金光掌。”
方覺有時也會耍點小心思,他對剛仔上次一槍擊斃絡腮胡心有不甘,據他了解,絡腮胡與痤瘡的搏擊功夫在伯仲之間。
“好的,方總,我盡量…”,方覺打斷他,“不是盡量,而是確保他完好無損的站在我麵前,我要與他公平決鬥。”
剛仔撓了撓頭說:“好吧,老總”,方覺又打斷他,“不要叫我老總,刮民黨的垮杆兒兵才叫老總”,剛仔不明就裏隻有憨笑。
“方總,您能不能把痤瘡讓給我練練…”方覺笑道:“廢話,我與他決出勝負,你再與勝方坐二爭一多好。”
“那還是算了嘛,人家這點兩腳半貓的功夫,又打不過您。”方覺‘哈哈’低笑一聲,“還算你有點自知之明。”
二人正逗趣間,耳麥裏傳來觀察哨的報告,“剛總,敵人距我方隻有兩百米了”,剛仔果斷命令,“準備戰鬥!”
說著,剛仔從指揮掩體裏一躍而出,靠前指揮作戰去了。方覺見時針已近五更,便靠在掩體上假寐。
隻聽‘砰’的一聲槍響,剛仔大聲喊道:“給我狠狠地揍他娘的!”
瞬間,槍聲、爆炸聲、呼喊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這個夜晚最驚心動魄的樂章。
戰鬥異常激烈,隨著時間的推移,痤瘡的人馬劣勢逐漸顯現。他們的人員傷亡慘重,此時,隻剩下不到十人還在負隅頑抗。
黎明初現,除痤瘡外,黑手組織的殘餘勢力悉數被殲。
剛仔押著痤瘡來到指揮掩體前,方覺見痤瘡右手負傷,“算了,還是你和他打一架吧”,剛仔撇了撇嘴,“我不虐待俘虜。”
此時正當米國的午夜,威利斯接到密報,知道痤瘡全軍覆沒,“啪”的一聲脆響,威利斯憤怒地將咖啡杯摔得粉碎。
“該死!早知如此,不如給痤瘡補充點營養…可惡的方覺,我絕不放過你!”威利斯猛地扯開了西裝領帶狠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