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宇哥,那我先去看醫生了。”鄭亮招呼一輛出租車,由身邊的女孩陪著上了車。馮飛宇看著宋國強幾人離開的路口,本來就比較小的眼睛迷成一條縫,而後卻是呼了一口氣,放棄了尾隨去震懾一番的打算。一路沉默的宋國強幾人在汽車駛離了五百多米後,身邊的一個小弟終於忍不住開口道:“強哥,這口氣咱們就這麼咽了?五千塊,靠,五千塊連醫藥費都不夠!咱們兄弟什麼時候吃過這種虧?要我說,今晚上直接拿噴子(手槍)給那小子開幾個血窟窿,看以後誰還敢跟咱們橫……”說到後麵聲音低了下來,因為宋國強正陰沉著臉看著他。“說完了嗎?說完就閉嘴!吃虧?我當然知道吃虧!可是馮飛宇的便宜是好占的嗎?你當那雙花紅棍是白叫的?還拿噴子,你去還是我去?沒有幫派撐著,你就等著被馮家那群武瘋子來揪腦袋吧!開幾個血窟窿?打死他咱們還有時間收拾東西跑路,打不死他,咱們幾個就得直接進火葬場!我警告你!最近一段時間給我安份點,要是捅了什麼婁子,別怪當哥哥的我不講情麵!”車裏幾個人相視一眼,都露出了然的神色,馮家那群武瘋子?感**家是武術家族出來的,馮飛宇年紀輕輕就奪了江南**第一高手的寶座,他家裏人有多厲害?怪不得老大如此忌憚,計誘不成立即放低姿態,隻是象征性的讓對方賠幾千塊錢,而且連現錢沒見就灰溜溜返回了。紛紛開口表示自己最近一定老老實實的,而且還會告訴其他幾個人。馮飛宇又逛了十幾分鍾,已經把整條街逛完了,也沒見到什麼適合送人的禮物,就去了商場買了一些茶葉餅幹大禮包什麼的,花了四百多,畢竟和蘇雨桐的關係還沒有正式確定,也不好太大張旗鼓。想著蘇雨桐的嬌顏,馮飛宇一陣慚愧,分開四年多了,自己沒去找她,反而是她先找到自己了。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找到自己的。而且自己好半天都沒認出來,嘿嘿,當初的小美人已經變成大美人了。她家不是在南京嗎,還在武漢上大學,怎麼在蘇州還有房子?嗯,好像以前聽她說過她家挺有錢的,有錢人房子多也正常,或許是租的?誰知道呢。哼哼,有錢就有錢唄,哥現在身家也有兩百多萬呢,還是我自己掙的呢,不到二十歲身家兩百萬,怎麼著也不算寒酸吧。
提著東西往回走,路過一家工廠大門,想起身上現金不多了,就去大門旁邊的提款機起了2000元。現在是上班時間,不用排隊。分分鍾起了錢,提著東西剛走回大路,蹲在路邊的兩個少年突然跳起來攔住去路。一個身高和自己差不多,頭發染的焦黃,看起來十六七歲的家夥,手裏提著一把半米長的西瓜刀,一臉凶狠的低聲叫道:“大哥,兄弟們最近手頭緊,借幾個錢花花。”另外一個個子稍矮偏胖,年齡相仿的少年與他並肩站在一起,雙手握著一把彈簧刀,左顧右盼,臉上寫滿了緊張。其實馮飛宇早在起錢的時候就注意他們了,隻不過沒放在心上。隻是在起完錢的時候把幾包東西全提在左手裏,在右邊的口袋裏放了幾枚硬幣。現在看來,準備果然沒有白做。馮飛宇暗暗好笑,現在的小家夥們都這麼沒腦子嗎?這裏是大路,不遠處就能看到人來車往。對麵的廣場裏也有三三兩兩的十來個人。身後工廠門口的保安亭裏還有兩個保安。自己雖然因為穿著小西裝和瘦腿褲看起來瘦瘦弱弱,可怎麼著也是健全的青年。無論怎麼從哪個方麵來說也不適合打劫啊。一對白癡!手裏拿著西瓜刀的少年說完話等了五六秒鍾,發現馮飛宇根本沒有配合的意思,而且一點也不緊張的看著他們倆,不禁著急的叫到到:“**耳朵聾嗎,趕緊掏錢,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馮飛宇立起了眉毛:“敢罵老子,你想死嗎?”拿刀的少年大怒:“死你媽俾!”揚刀就劈!馮飛宇後退一步側身閃開,右臂揚起臂肘內彎閃電般拍在了刀背上,再一抬。啪!手背在少年臉上結結實實的打了一個清脆的耳光。揚起一腳,狠狠的踹在了少年的腰跨上。少年被馮飛宇一腳直接踹飛,剛好撞在後麵跑過來的小胖子身上,兩個人一個慘叫一個驚叫的摔在地上,黃毛少年被踹的爬不起來,小胖子嚇得六神無主,撿起旁邊的刀哆哆嗦嗦的對著馮飛宇叫道:不要過來,我們。。。。我們不打劫你了,你走吧!說罷也不待馮飛宇回答,拉起黃毛就跑,可是剛跑兩步,一枚硬幣打著旋精準的射在他左腿彎,一聲痛呼倆人一塊又摔倒了。馮飛宇在射出硬幣時就已經追了上去,可就在這時,奔跑中的馮飛宇臉色一變,猛地抬頭,同時腳下一頓硬生生停在原地,但是還沒等馮飛宇停穩,一道流星似的紅光從斜上方直襲馮飛宇的胸膛,並且穿身而過!梟!彭!血液四濺,碎石紛飛,腳後約三十厘米處被砸出一個直徑足有十厘米的斜坑,可憐的馮少俠近乎斷為兩截,向後摔倒,由於是被衝擊力帶倒的,所以身後的傷口剛好壓在地上的斜坑口。那是?隕石?我的眼。。。疼。。。死了嗎?被隕石。。。。。。這是馮飛宇當時最後的意識。兩個少年倒地剛回頭,還沒爬起來就看見了驚人的一幕,直接傻了。小胖子被濺起的碎石劃破臉都沒反應過來。半響,兩人對視一眼剛準備說話時,異變再起!隻見躺在地上的馮飛宇突然冒出幾縷白煙,緊接著白光大耀,晃得二人睜不開眼,過了七八秒,光芒消失,地上的馮飛宇不見了,連同手裏提著的袋子也不翼而飛,原地隻留下一個碗口大的斜坑和一些碎石子以及血跡證明剛才的事真實的發生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