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自己都沒錢了，錢都在姐姐那裏，我有心無力哈。”
夏知雨白了她一眼，隨後毫不留情地豎了個中指。
自己危機解除了被你救了，孩子死了你來奶了。
“哼，你真沒用，連點私房錢都沒有……”
周琳琳嘟起了嘴，小聲地嘟囔了幾句，隨後從她的大口袋裏掏出了一把瓜子和開心果。
剛剛在外麵的桌子上順的，現在正好用得上。
夏知雨毫不見外地從周琳琳的口袋裏掏了一把瓜子，準備好好地吃瓜。
“粥粥，好……好久不見，你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季婉清吸了幾口氣，調整了一下心緒，回過頭，看向了來人。
盡管做好了準備，但是撲通跳動的心髒，還是讓她說話的尾音抖了起來。
季暮粥此刻正坐在輪椅上，被她的經紀人推著，手和腿都打了不同程度的石膏，身上纏滿了繃帶。
甚至戴上了帽子和口罩，季婉清隻能從那雙隱約露出的眼睛，確定眼前的人，就是自己日日夜夜思念的季暮粥。
“不關你的事。”
和夏知雨猜測的兩人見麵熱情擁抱的場景不同，季暮粥的聲音冷的就像冰窖一樣，仿佛是在對一個陌生人說話。
自始至終，都沒有去看一眼季婉清，反而把目光轉向了夏知雨。
微微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
“粥粥，你的傷……我認識很好的醫生，我現在帶你過去給她看看吧，一定會康複快得多的……”
季婉清張了張嘴，有一肚子話想說，但是最後，卻隻說出了自己認識醫生這麼一句話來。
“不用了，夏明正安排的醫生就很好，不勞你費心。”
季暮粥禮貌地笑了笑，回答得不失體麵又很有疏離感，讓季婉清一時不知道怎麼接話。
“咋回事，她不是天天喊著姐姐姐姐的，怎麼人到麵前，突然變這樣了？”
夏知雨點頭回應了一下，隨後悄悄地轉過頭，對著周琳琳吐槽了起來。
“依我之見，她這是在作！你想想，這麼多年沒見，季暮粥心裏肯定有很多委屈，所以她肯定要發泄一下，等一下就好了，別急。”
周琳琳隨意地把瓜子殼吐在地上，一臉信誓旦旦的自信模樣。
“粥粥，那天的話，其實，我聽到了。”
季婉清抿了抿嘴唇，指著自己掉了助聽器的那一半耳朵，聲音訥訥的，目光裏卻都是溫柔。
“嗯，然後呢？”
季暮粥垂下了眼眸，自嘲一笑，讓經紀人把她的帽子壓了壓，沒有過多的情緒表露出來。
聽到了，然後呢，她並沒有留下來，也沒有給自己任何答複。
現在說出來，難道不是更傷人心嗎？
“我……，粥粥，其實，我的心意，也是與你一樣的。”
季婉清顯然沒有想到季暮粥會是這樣的反應，遲疑了一下，隨後還是往前走了一步。
“嗯，我知道了，可是，有些太遲了，我已經有女朋友了。”
季暮粥點了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但是聲音裏都仍然是平平淡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