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雨，我們是不是，以前就認識了？”
撫摸著近在咫尺的臉龐，冷凝霜聲音顫抖，急切又克製。
“嗯……”
夏知雨原本還充滿笑意的眼睛光芒逐漸黯淡，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失落了起來。
聲音像是在喉嚨裏硬擠出來的，細微又勉強。
姐姐，真的一點也不記得自己了。
“我們以前，是什麼關係，發生了什麼事，可以告訴我嗎？”
雙手捧著夏知雨的臉，冷凝霜渴望，得到一個答案。
越是在記憶裏尋求，她的腦袋就疼得更加厲害。
“姐姐，我好累，不想說……”
夏知雨垂下眼眸，躲開冷凝霜的目光，閉緊了雙唇。
什麼關係？
朋友吧。
發生了什麼？
不知道。
遙遠的夜裏，她已經決定，忘掉那天的事情了。
“對不起，姐姐真的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不是姐姐故意的，姐姐雖然忘了很多東西，但是，一直沒有忘記，我愛你。”
察覺到夏知雨的情緒變化，冷凝霜忍著頭痛，慌亂地抱住了夏知雨的腦袋，放在自己懷裏，安慰地揉捏。
“姐姐，你又撩我……如果那天，進你房間不是我，你也會幫她嗎？”
夏知雨的眼淚突然落了下來，臉被擠得變形，所以說話的聲音，變得有些含糊不清。
“嗯？如果那天的人不是你，姐姐我啊，會拿一把刀，一下一下地捅到她肚子裏，看著腸子流出來，還要報警，說她入室想強奸我。”
“姐姐……你說的我都害怕了……”
夏知雨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了一下。
還好，那天的機緣巧合，推動的是一個，最好的結果。
差點，就把腸子都流出來了。
“哎呀，可是進來的是你啊，姐姐當然不會用刀，而是………”
冷凝霜一邊說話，一隻手輕輕抓住夏知雨的頭發，把她的腦袋微微抬起，指腹放在的她的唇瓣上摩挲。
昏暗中，聲音，變得澀氣無比。
“姐姐！你，閉嘴！”
夏知雨臉紅得冒煙，搖晃了一下腦袋，緊緊地把臉埋在了冷凝霜懷裏。
“你臉好燙，快把我燙傷了，是故意靠在這裏的嗎？”
懷裏，特別是胸前的炙熱，讓冷凝霜不禁失笑。
頭痛的感覺，消失了。
隻要緊緊抱住當下，就好了，其他的以後再說吧。
“嗯……哼……”
夏知雨哼哼唧唧地發出聲音，像在撒嬌，像在罵人。
“你好s.e啊，老婆……”
咬住耳垂，冷凝霜明顯感覺到，夏知雨的身體，一瞬間，軟了下去。
像一灘水，幾乎要融進她的身體裏。
“姐姐，手疼……”
“那，親親吧，她們說親親，可以止痛的。”
“胡說……唔……”
沒有任何試探，倏忽間，冷凝霜將夏知雨的下巴往下扣，舌尖撐開她的牙關，用力……。
一隻手抵住她的後腦勺，另一隻手往下，不讓她有半分退縮的餘地。
一點一點，貪婪地索取著，甜蜜溫熱的氣息。
一隻手受傷動彈不得的夏知雨，自然沒法反抗，隻能任由她粗暴地索取。
“姐姐……我還受傷呢，你好壞，一點都不心疼我。”
癱倒在冷凝霜懷裏，夏知雨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胸口起伏。
“老婆，我就是太心疼你了，還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