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東西你拿著,要是徐家礙著你的路,你就把它拿出來給他們看,怎麼說我還有個不大不小的身份,他們不會閑著沒事得罪我。”
“公子令牌?”
林露生怔怔的看著手中的銅製令牌,滄桑的臉龐上浮現出一絲感動。
“雖然你是徐靜香從徐家帶回來的仆人,但那也卻是好幾十年之前的事了,你如今盡管不是林家的總管,但卻是我林修的師父。”
“我身為林家的大公子,這個名頭多少還有點利用之處,徐家的人看到這塊公子令,想必不會對你如何,你拿在手裏,以防萬一。”
林修淡淡的笑了笑,說道。
“是,那我這就離開了,少爺保重。”
林露生對林修彎了彎腰,然後把銅牌放在自己的懷中,轉過身,滄桑的身子顫顫巍巍的從小醫館離開了。
直到林露生的身影從他的視野中消失,林修歎息般的搖了搖頭,然後轉身回到房間去看賀楚楚如何。
“林先生,是我的錯……”
賀楚楚此時正嬌軀有些顫抖的坐在床邊,低著頭緊緊的咬著下唇,目光中帶著愧疚之色。
昨晚在白牡丹會所的隧道深處,要是她沒有被那些牽線木偶圍困,拖了林修後腿,這場驚險的戰鬥肯定能更快結束。
麵對一個血冥王級別的邪術師,又是在敵人的地盤上,跟擁有絕對優勢的橋寺抗衡,還要抽出心思來救她。
所以,她覺得都是自己連累了林修,不然,就憑林修的實力,即便打不過橋寺也能夠安然無恙的從裏麵脫身,簡直就是害己又害人。
“你有什麼錯?現在覺得怎麼樣,有什麼地方不舒服嗎?”
林修上前問道。
“沒有,我已經沒事了,對了,橋寺如何,他還活著嗎?”
賀楚楚如今最擔憂的就是橋寺的死活問題,昨晚親眼目睹到了橋寺的駭人實力,這遠比他們想象的要恐怖千倍百倍。
同時,她也更加擔心,如果這種憤怒仍然活在這個世界上,那不僅對於賀家,甚至對於深州所有人,都是一次毀滅性的打擊。
林修沉默了半晌,搖了搖頭,說道,“我不確定,我捅穿了他的心髒,還把他的頭部砸斷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即便是大宗師級別的人,頭部斷裂,心髒停止,肯定活不了。”
“但是,我發現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太對,橋寺是邪術師,隧道裏麵的那些東西都是邪術師操控的傀儡。”
“如果橋寺被摧毀了,那些傀儡應當也會隨之消失不見,然而,在我們離開的時候,我發現那些東西仍然好好的,根本沒有毀滅的跡象……”
“所以,我總覺得,好像有些地方是我們沒有注意到的。”
那個時候蠱蟲變成了一團氣體,正對著林修,根本沒有回轉之路。
以至於林修隻能保證自己和身邊人的生命安全,來不及想別的事情,立刻就帶著賀楚楚和莫晴逃出去。
關於隧道深處之後出現了什麼,有什麼情況,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