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權乖乖地交了出來。
地下黨順利在京市駐紮,開新聞發布會,新總統上任都順理成章。
可有著一些不和諧的聲音:憑什麼一個叛徒能當新政府的大將軍?這樣的人會不會再次叛變?
徐英哲不去理會。
可沈沉煙聽了不服氣了,他們憑什麼要這麼說,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話!
“要不是你,大家還在戰爭中哭哭掙紮!”
他抱著她說,“我不在乎!”
“不,我在乎,督軍,人言可畏啊,萬一影響大了,怕是不行啊!”
沈沉煙知道徐英哲忙,也沒時間去理會這些事,她決定去找源頭。
香香說,“有人說那些消息都是從新政府裏傳出來的!”
“難道有人過河拆橋?”
沈沉煙找到了傳遞消息都人,西街上一個賣菜的老頭,最近都不買菜了,到處和人八卦,還穿金戴銀的,一點也不知道避諱。
“大爺,我買二十席的菜有嗎,和以前的價格一樣嗎?”
那人眼珠一轉,“小姐,當然有啊,就是現在價格要比以前要貴,你看常年戰爭,家裏都沒人種菜了!”
“行啊!”她爽快地付了定金就等著第二天取菜。
沈沉煙偷偷跟著他來到買菜的集市上,狡猾的老頭,果然和她想的一樣,他去買了再賣給她!
大爺剛付錢推著菜出來,沈沉煙就假裝遇見他了,“哎呀,大爺,你自己家裏有菜還出來買呢!”
那個大爺也沒想到會遇見她,連謊話都來不及編了,“我......我就是家裏的賣給你了,我自己也沒得吃不是!”
“哦,這樣的,這怎麼和我買的東西一模一樣,你家也辦酒席啊?”
老頭看她那咄咄逼人的樣子,急的滿頭大汗,這好不容易輕輕鬆鬆賺的錢要是沒了,本錢也虧進去了,那可不行。
“姑娘,這些是給別人的,你的菜不是明天才要嗎,我到時候給你送去就是了。”
“那行!我和你一起去看看誰家要這麼多菜,明天我的結婚席也能學點經驗!你說是吧?”
老頭把她帶到一個偏僻的巷子,“姑娘啊,你故意找茬來的吧?你是誰啊?”
“你欠了賭債沒還你記得嗎?我是來要債的!”
老頭急忙擺手,“不可能,我上周把所有的賭債都還清了,沒欠任何人的錢!我記得清清楚楚!”
“你怎麼記的?就沒還我的啊!”沈沉煙繼續問。
老頭得意地掏出兜裏的小本子,“我都記著呢,竟然還想訛我!”
沈沉煙等的就是這個玩意,一把拿過來,“你上周發財了啊,怎麼一下子多了一萬大洋?”
老頭靠在推車上,得意極了,“當然我是我人脈廣,替人傳遞消息得到的,你姑娘家不懂!”
果然!
“錢是誰給你的啊?”沈沉煙忽然嚴肅地問。
老頭收斂笑意,“這不能告訴你,這麼好的事告訴你了我還怎麼賺錢!”
沈沉煙一揮手來了兩家丁,把老頭按在地上。